薄暖阳努力睁开眼，似在梦境一般，喃喃呓语：“今天是3号吧。”
“是啊，怎么？”
“还有十天该过年了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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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这个话题起的不太好，两人都沉默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
薄暖阳：“你赔我睡衣。”
“......”停了两秒，左殿沉着声威胁，“行，你别哭就行。”
“......”
没躺多久，薄暖阳就被挖起来吃饭，想着接下来的工作和生活，也没了睡下去的心思。
吃完东西，左殿便催她收拾东西回兰水湾。
“回家布置下，”左殿跟在她身后，黏黏糊糊的，“今年咱俩第一次一起过年呢。”
想想还真是。
上年确认完关系，两人是分开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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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上年他直接被买了张票送上飞机的事，左殿脸色又开始不好，语气很不痛快：“等回去再跟你算帐。”
薄暖阳慢条斯理的把东西扔进箱子：“你别生气了，你都老了。”
“......”
听到这话，左殿手指顿住：“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别的狗了？”
尤其是在开放的国外。
薄暖阳把箱子盖上，不乐意地回：“你怎么还污蔑人啊。”
不知是想到什么，左殿把她抱到腿上坐好，审视着：“谁教你买那种睡衣来勾引老子的？”
薄暖阳还有点臊，小声说：“又不是为了勾引你。”
“......”
没等他说话，薄暖阳发现这句话有歧义，连忙解释：“不是我买的，我老师硬塞进来的，我都回来了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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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殿冷哼：“你跟那种老师一起，我能放心？”
“......”薄暖阳瞅他，来了句渣渣语录，“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
被气了两秒，左殿嗤的笑了声，低头亲她：“就你昨晚上的反应，老公相信你没有。”
“......”
被他看不起，薄暖阳有点生气，又加上想起KTV里面的事情，火又冒了出来：“你自己说的，帮我找个男公/关。”
“......”
又拿他之前的话怼他：“你也要说话算数。”
左殿眉心跳了跳，忽地想起什么，捏着她脸颊提醒：“不是帮你找了？”
“...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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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殿挑眉：“我不行？”
“......”
隔了许久，薄暖阳打量他的脸和身材，点头：“我主要怕付不起你钱。”
“...免费，”左殿咬牙，“谁叫你是我第一个客户呢。”
薄暖阳憋住笑，摸着他的脸：“那我下次还点你。”
“......”
磨磨蹭蹭地收完东西，去前台退房，薄暖阳又见到了那个两次去敲门的小姑娘。
左殿低头看手机，顺手把两个门卡都递了过去，小姑娘笑眯眯道：“二哥，嫂子追回来了？”
薄暖阳：“......”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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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
听到这，左殿抬头，恰好撞上薄暖阳似笑非笑的眉眼，他心虚地咳了下，还没来得及说话，薄暖阳抢在他前面，淡淡道：“那没有，赶着去离呢。”
“......”
小姑娘苦着脸：“还没追回来啊，那他又要被太爷爷打了。”
“你闭嘴，”左殿用眼风扫她，“你好好搁这守大堂吧。”
小姑娘不乐意：“你说过的，帮嫂嫂送完东西，让我升经理的。”
“......”默了两秒，见她一句接一句拆自己的台，左殿憋了句，“我让你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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