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出声还好，不出声都忘记他的存在了，一出声，薄暖阳立刻将视线落到他脸上：“那你跟他们是怎么玩到一起的？”
“......”左殿眉心跳了下，又气又恼，“那得问你婆婆，怎么就把我生的跟他们一样大。”
薄暖阳依然不解：“一样大就能成发小？发小难道不是兴趣爱好也得相投？”
这话说的无可辩驳，甚至有点逻辑缜密。
说到这，薄暖阳又将目光对准赵拓也：“你也玩吧？”
赵拓也：“......”
“哦，对，”薄暖阳接着说，“你肯定玩，第一次见你就过来要微信号，第二次在酒吧脱了衣服跳舞。”
“......”
最后，她一字一句地下了结论：“没一个好东西。”
“......”
感觉也批判的差不多了，三个男人脸都黑了，站那里跟三根大柱子似的不敢再说话，生怕惹到她。
薄暖阳抿唇，看了眼宁涛：“哥......”
宁涛头皮一紧：“在！”
“......”薄暖阳憋笑，“我想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诚实地回答我。”
宁涛欲哭无泪：“妹妹，你为什么不问小二？”
被点名的左殿恨不得一脚踹飞他，今天这事都是谁引起的，还敢往他身上点火。
薄暖阳轻飘飘地说：“你别急，等你们走了，我慢慢收拾他。”
左殿：“......”
似乎是非常紧张，怕她问出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宁涛哆哆嗦嗦地说：“你你问。”
沉默。
没人敢先开口。
这种压抑的气氛让宁涛有点绝望，他还不如回宁市，被这些八卦记者拍到。
这一刻，他忽然很同情左殿。
他平时的生活，该是多么不容易啊。
觉得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薄暖阳抬眼，吐了句：“你更喜欢爸爸还是妈妈？”
“......”
全场定格。
左殿控制不住地笑了声。
赵拓也嘴角抽了下。
宁涛感觉自己心脏病都要出来了，哭丧着脸：“妹妹，我四岁以后就没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
“哦，”薄暖阳眨了眨眼，乖巧地说，“那爸爸妈妈要是离婚了，你跟谁？”
“......”
停顿两秒，宁涛认真地答：“妹妹，哥哥今年26了，不是6岁。”
他是一个独立自主的成年人了，不存在跟谁的问题了。
他可以谁都不跟。
自己过。
多牛逼！
薄暖阳有些同情地看着他：“哥，以后你老了，一个人躺床上没人管你，我一定会给你养老送终的。”
“......”
又补了句：“小二也会的。”
左殿点头：“嗯！”
宁涛：“......”
沉默片刻，宁涛感觉自己待不下去了，他匆匆撂下一句：“过几天是赵天蓝21岁的生日，外公外婆打算在这里给她摆桌酒，你们记得来。”
听到这，薄暖阳眉眼一抬：“不用爷爷奶奶操心，我和小二来吧，正好谢谢她。”
“行，”左殿揉揉她的脑袋，语气听不出来情绪，“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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