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两人已经进了超市的门。
左殿抓抓脑袋，感觉自己这个话题起错了。
他为什么要为这种没发生过的事情假设，然后再惹她生气。
“薄暖阳，”左殿扫了眼货架上的零食，拿了几包，谄媚地说，“吃这个吧，你以前最喜欢了。”
薄暖阳已经被他刚才的话说的郁闷了，她别过脸，淡淡道：“你可以有许多妹妹，我不能有个前男友。”
“......”
停顿几秒。
男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长手长脚的立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薄暖阳也不想搭理他，自顾自地拿了几盒水果，连同他怀里的零食一起，放到收银台结帐。
扫码付钱时，左殿忽然跟收银员说：“你后面的那个粉色公仔拿一个。”
“好的。”
顿了顿，左殿又道：“再拿盒香草味的冰激凌。”
“好的。”
又过了两秒。
左殿：“那个罐装的碳酸饮料也拿一罐。”
“好的。”
眼见着东西越买越多，薄暖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原谅你了。”
见她终于开口，左殿嘴角咧了下：“我下次再也不乱说话了。”
买完东西出了店门，路边树影重重，风吹过树梢，带来沙沙的声响。
薄暖阳挖了块冰激凌递过去：“呐。”
左殿弯腰吃掉，又曲着拇指蹭了下她的嘴角。
他没立刻离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盯着她，看着她澄澈通透的眼睛里出现自己的影子。
沉默几秒，左殿舔了下嘴角，嗓音低哑：“薄暖阳，不是介意你有前男友，就是受不了你喜欢过别人。”
“虽然过去那么多年了，”他视线定在她眼睛上，模样正经又认真，“还是得跟你说——”
“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薄暖阳想起了黑虎生日的那个夜晚，在巷子里，少年气息灼热，将她抱在怀里，抵在墙上，在黑暗中，跟她说了这句话。
她嘴角浅弯，抬着下巴在他唇角亲了亲。
隔了两秒。
她吐了句：“恋爱脑。”
“......”
-
到了寺庙也不过才上午十点，谷铃兰信佛，带着薄暖阳和赵天蓝在佛前跪拜，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薄暖阳不太信这些，但为了让老人安心，全程都很配合。
谷铃兰捐了一大笔香油钱，求了几个平安符，让这几个孩子一一装好。
因为薄暖阳最近总是受伤，谷铃兰又单独带着她去找了寺庙里的法师，想让他帮忙看看。
出来之后，薄暖阳扶着谷铃兰去找另外几个人。
谷铃兰笑呵呵地说：“呐，小二在那里抽签呢。”
角落的抽签处围了几个人，签筒子响过之后，中间的男人拿起来看，旁边的几人也凑近了去看。
薄暖阳嘴角抽了下，觉得左殿越来越迷信了。
她扶着谷铃兰过去，稍微近些，便听见左殿低声说：“我再抽一次。”
对面的师傅叹气。
宁涛余光看见她，连忙把她拉过去，趴在耳边说：“妹妹，你快劝劝，抽三次了，全是下下签，不愿意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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