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青冷着脸，目光紧盯着苏清雪。
苏清雪她又哪见过自家老祖这般严肃地看着她？
她的目光仅是跟秦长青对视了一秒钟，随后便慌张地移到了地上，不敢再与之对视了。
秦长青看着苏清雪这幅慌张的样子，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到底，苏清雪终究还只是个丫头片子。
毕竟一个月前，她也只不过是一个青阳宗内的普通弟子，忽然让她担起掌教的职位，对她来说多少还是有些牵强。
他每次都只在明面上训斥苏清雪，苏清雪虽然能改正一时的错误，但心境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想到这，秦长青便转变了思路，继续说道。
“那本尊再问你，剑的境界共有三层，第一层境界是人剑合一，手中寸草也是利器。”
“第二层境界是手中无剑，剑在心中，赤手空拳也能以剑气杀人。”
“第三层境界是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放下杀戮乃是最高境界。”
“你觉得你所在的境界，是第几层？”
苏清雪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家老祖竟会用这般平和的语气跟她说话。
思考着自家老祖提出的问题，她本想回答现在的自己在第一层境界。
但是苏清雪随后又转念一想，她之所以能使用那根鸡骨头释放出无上剑气，全都归功于那根鸡骨头的神阶品级，跟她自身修为和境界的高低却是没有丝毫的关系的。
想到这，苏清雪便认认真真地回答道：“弟子还不足第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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