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李夫仁点点头。
“我此行当真会陨落？”平一眉忍不住道，却是虽然信了他，但还是觉有些荒谬。
“你会死在一个叫杨戬的人手里。”李夫仁道，也不瞒她。
“杨戬！”平一眉瞳孔收缩。
“怎么？”李夫仁疑惑，没想她反应这么大。
自己到现在还没去姬发王宫的原因就是因为听说杨戬将从前线回来准备筹备修道者兵员，想趁机摸摸其的底细，平一眉盯着他说不过话来。
“嗯？”李夫仁问。
自己准备找杨戬的事只有自己知道，如今想不信他都不行了，平一眉道:“我信你了！”
李夫仁挑眉。
看眼床桌上的肉汤，平一眉没说话伸手端起开始喝。
“呵呵。”李夫仁笑了。
第二日。
清晨，在平一眉服侍下穿衣，李夫仁笑眯眯打量她。
“昨夜我就知逃不出你掌心。”正在为他系腰带平一眉道。
“你情我愿的事，可不要说的像我逼你的一般。”李夫仁无耻道。
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还能说什么，平一眉抬头与他对视道:“我还是不能违背师命，你可有办法助我？”
伸手搂住她肩膀和她一同在榻边坐下，李夫仁道:“你要实在为难，就留下先别回门，等西岐和商朝大战结束后你再回去，到时候若你师尊问，你就说你受伤了一直在一个地方养伤。”
“这样行吗？”平一眉道。
“当然行。”李夫仁亲了她额头一下说。
看他一眼，平一眉脑袋靠在他肩头点了点头。
侧目看她，李夫仁道:“跟我走还是留在西岐？”
“去见你那些女人吗？”平一眉抬眼问道。
因昨夜已经与其说了自己的情况，李夫仁嘿嘿一笑。
白了他一眼，平一眉闭目道:“我没兴趣去充实你的后宫，就留在这里，你想走随时可以离开。”
李夫仁失笑。
“可有兴趣与我论道一番？”平一眉突然抬头道，却是以为他只是低阶修道者，想以论道方式帮帮他。
“当然可以。”李夫仁笑道。
平一眉点头。
稍许，二人对坐直视，平一眉道:“议题由你来提。”
李夫仁笑着点头，也不客气道:“如此，我们就论一论何为空间！”
“空间？”平一眉意外。
“天地万物皆为道，什么论不得？”李夫仁笑道。
“我又没有说不能论。”平一眉看他道。
李夫仁轻笑，直接开口道:“我认为空间是没有边际的，因为它如果有边际它就不可能存在。”
“为什么有边际就不可能存在？”平一眉面无表情问道。
“如果空间有边际存在，那么谁来容纳空间呢？”李夫仁笑着反问道。
平一眉皱眉，不由低头沉吟。
“我们所在的宇宙是一个空间是绝对事实，所以它既然存在，那一定就是无限没有边际的。”李夫仁笑道。
美目看他，平一眉道:“你为何会想到这些？”
“是不是被震撼到了？”李夫仁眨眼。
的确有些触动，平一眉道:“你继续说！”
“所以空间只要存在就是无限的，对吗？”李夫仁笑道。
平一眉点头。
“既然有了定义，我们就来探讨探讨空间它的意义是什么。”李夫仁说道。
平一眉盯着他没说话。
“你认为空间有意义吗？”李夫仁笑问道。
“若无意义，天地万物就不会存在，自然有意义。”平一眉不假思索说。
“如此，那天地万物存在的意义呢？”李夫仁笑道。
平一眉皱眉。
见她又低头沉思，李夫仁道:“意义的存在来源于价值，价值的存在来源于需求，需求的存在来源于生灵的思维和本能，所以这意义其实是生灵的伴生物。”
平一眉看他不语。
“我的解释是，意义只属于生灵特有，和生灵之外一切任何无关，就是如此。”李夫仁道。
见她目光微闪，李夫仁说道:“空间不是生灵，所以它不会存在任何意义，这是我的结论。”
“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李夫仁继续说。
“你说。”看他目光已经与先前不同的平一眉道。
“既然空间不会存在意义，那么它会有仁慈吗？”李夫仁问道。
“无意义的东西就不会有情有思维，自然不会有仁慈。”平一眉道。
“空间既是天地，所以天地其实本质是无情无思维无仁慈的，可对？”李夫仁道。
“理论上是这样。”平一眉道。
“弱小的生灵在无情无思维无仁慈的天地中生存，你难道就不觉得很不寒而栗？”李夫仁笑道。
“无思维就一定无善无恶，它虽不善但也一定不会刻意去恶，为什么要怕？”平一眉问道。
“的确是这样！”李夫仁笑道。
“来，我们继续……”他笑说。
转眼午时。
在李夫仁和平一眉还在论道时，金乌神王开口道:“赵公明陨落了。”
李夫仁微愣。
“与历史中一样，被陆压用钉头七箭书射小人诅咒死的。”金乌神王道。
砸吧嘴，李夫仁道:“可惜了，要是我在现场就好了。”
“他的魂魄正在飞来这边的封神榜中。”金乌神王道。
“怎么，姜子牙在西岐城中？”李夫仁意外。
“封神榜他并没有带在身上，而是藏在西岐王宫内一处地下法阵中。”金乌神王道。
“这么重要的东西不随身带在身上，他胆子倒不小！”李夫仁笑道。
“他深知封神凶险，正是因为知道重要所以才不敢带在身上。”金乌神王道。
“管他的，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李夫仁无所谓说道。
“封神榜里面现在收集的魂魄基本都是未来将要封神的人，对你倒是个好机会。”金乌神王道。
“好机会？”李夫仁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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