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拉晃晃大脑袋，决定换个话题。
“你的眼睛没问题吗？”
此时第八识的眼睛依旧是和史蒂夫战斗时的重瞳，背对阳光而坐，在阴影中的瞳孔仿佛散发着一圈暗金色光芒，充满压迫力和威慑感。
第八识转了转眼珠子，轻笑自嘲。
“啊，虚荣的代价罢了。”
古一神出鬼没，依旧是一身朴素的僧袍，手中把玩着镂空折扇，与第八识四目相对，若有所思的道：
“这就是东边潜力和底蕴更足，你却不愿意过去的原因吗？”
“我的来历简单来说就是人心所向，东边那个帝国占据世界人口六分之一，但是由于文化传承、种族凝聚力等缘故，为我提供的力量却远超人口比例，同样对我的影响也超乎我的预料。
这次为了能够痛快的暴打一顿史蒂夫，也为了测试东方对我的影响程度，抽取传说的意志加持自己，结果就是有一部分被彻底改变了。”
第八识罕见的心平气和的和古一说了一大堆，说完指了指自己的重瞳，有些庆幸的道：
“好在时间比较短，改变的只是外貌，再长一点就说不定了。”
古一罕见的露出些许意外的神色。
“你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么多？”
第八识冷笑一声。
“这是在威胁你，惹恼了我就拼着每年要做KPI也跑去东边转职。”
反正他的使命只是确保人类的生存、延续，没有锁定数量、族群，只留下六分之一也不是不可以。
“···”
古一叹了口气，默默消失在第八识面前。
她知道这是第八识对于她一直以来的监视和干扰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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