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研发出新的算法系统、新的补偿协议等高新技术，仅仅是研究赛博精神病所花费的成本，简直低廉到发指的地步。
研究新科技，动辄就是几千万上亿的经费。
可雇佣小帮派、从清道夫手里购买“货物”，最多也就几百万上下。
该如何选择，自然是不言而喻。
“对了，那几个研究人员情况怎么样？”古德温问道。
女人一脸微笑地在电脑操作几下，调出几个人员档案画面，递到古德温面前。
“目前第一位病发成赛博疯子的人员出现了，一名恶土的流浪者，女儿入城做性偶，我们给他看了自己女儿逐渐堕落直至死在街头上的录像，很轻松就让他发疯了，不过他身上的义体植入不多，获得的珍贵研究数据也不是很充足。”
“第二位是一个边缘人，义体化程度一般，资历也还没够格进入来生酒吧，我们在他面前展示了自己亲人与队友的惨死画面，他也和预计的一样顺利地发疯了，其研究数据非常有价值......”
女人嘴里喃喃吐出最无情的恶鬼之语，可她的表情淡然平静，似乎自己说出来的并不是罪孽深重的暴行，而是一件件日常小事。
古德温手指下意识地在椅子扶手上轻敲，聆听着女人的汇报，目光幽深。
等到女人将一切都汇报完毕后，他又接着问道：
“说起来，前几天公司的股价突然暴跌的原因，你听说了那个传闻了吗？”
“总监，你是说康陶、荒坂与军用科技这三家公司在内部秘密展开神经系统义体研究的传闻？”女人俯身问道。
“对，华国有句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不管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让监管部门那帮家伙警醒点，看紧公司里的研究人员，这几家公司以前都没有研究这类义体的经验，想要从头开始没那么容易。”古德温说。
神经系统义体，如今市面上最畅销的不外乎是斯安威斯坦与狂暴组件。
好歹也是从20年代发展至今的经典款义体，期间不知道发展了多少代才有了如今的型号，哪里是说研发就能研发出来的。
想要跨越技术代差研发出成品，不是从其他公司挖人，就肯定是从其他公司里谋取到了重要的研究数据。
“我明白，我会让监管部门那群家伙看紧点的。”女人说道。
“没事的话，就回去干活吧。”古德温摆了摆手。
女人微微鞠躬，抱起自己的笔记本与资料就离开了办公室。
古德温双手合拢置于桌面，蔚蓝色的眼瞳静静地注视着面前的电脑，眼神发散不知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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