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美好的笑容，任凭谁都无力招架。池老夫人面上的表情愈发慈蔼。
池瑜正在院儿清洗着择好的韭菜，隔着一扇纱门，无需刻意，一抬头自然而然地看见了那人畜无害的笑容。甜腻的撒娇声也是句句不落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程明泽的撒娇水准，池瑜早在第一次去季家吃饭的时候，深刻地领略过了。
见人怼人，遇鬼怼鬼的毒舌少年，竟也能出这般矫情的撒娇，在两个极端之间切换自如无压力。
“你还是先去洗头换身衣服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头上顶了个鸡窝。”
池瑜端着菜盆从院儿里进来，将那黏在池老夫人身边的人挤到一边，白了他一眼，而后甜甜地对着池老夫人开口，“奶奶，现在切嘛？”
软糯香甜的嗓子，带着女孩儿独特的慵懒温柔。仿佛是撒了一层桂花糖的水晶粘糕，绵软细腻，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可程明泽知道，越是外表可爱的东西，内里往往住了个恶魔。撇撇嘴，转身上楼。
时针将将指到九，楼客厅里传来一阵醇远悠长的钟声。
池瑜站在案板前，细细地将那一捆韭菜切成碎。
池老夫人为了满足孙女的口腹欲，答应了给她烙韭菜盒子，当做正餐前的零嘴儿。
“奶奶，加几个鸡蛋呀？直接加吗？”
池瑜手里握着两个鸡蛋，请示着旁边忙碌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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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的我，被蚊子咬瘦好几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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