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一个踉跄，回头一看，“于佳音，你……”
于佳音没敢看他，她抬头看着天，“你去哪儿？”
“就前面，工商局，很快就到了。”
于是她推着他往前走。
走得很慢，便越是显得沉默得尴尬。
“你过得还好吗？”张启打破了僵局。
于佳音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呢？”
“还行吧，挺不错的。”张启道：“没关系，我很快就到了，你去忙你的吧。”
“你有什么不满的你可以说出来，没关系，这确实是我不告而别，其实我也没有办法。我家里条件也不好你知道的，我不可能……”
“我明白的，我当时那样，没什么好说的。换做是你的话……”
“换做是我的话呢？”于佳音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如果换做是于佳音瘫痪的话，张启当然不会就这么离开。
于是他说，“我也是一样。”
于佳音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张先生？”
温柔从马路对面走过来，“您怎么出门了？去哪儿？”
说着她自己抬头看了一眼，“哦，工商局是吧？没想到您昨天晚上说要创建公司，一大早就来了。”
张启笑笑，“你来这里做什么？”
“兼职！”温柔眯着眼睛笑道：“这份兼职是秘密，不能告诉您的。对了，这位是？”
她注意到了于佳音，但没来得及问。
“一个……朋友。”张启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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