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这样一来之前的密室之谜就全部解开了。”姜致之说，“不过，亦燃啊……”
“什么事？”周亦燃问。
“会长是想问：昨天晚上明明我们有看到那间办公室有人被勒死，为什么进去后办公室里的尸体就不见了？”戴心怡补充道。
“这倒是个问题。嗯，我要再回现场去看一看。”周亦燃说，“心怡，你跟我走。”
两人再次来到他们，昨晚看到命案现场的地方。
“哎，心怡，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一下。”周亦燃说，“首先，为什么我们会认为命案是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
戴心怡并没有回答他，因为此时的戴心怡已经完全深入对方的美颜当中，身为曾经为女校霸的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看着对方完美的侧脸和下颚，一时说不出来话。
“戴心怡！我问你话呢！”周亦燃大叫。
“啊，哦。”她终于反应了过来，“你问为什么确定黄志雄是在这儿被杀的？因为我们当时看到了呀，看现场被反射到办公室的窗户上啊。”
“那这就奇怪了。”周亦燃说。
“嗯，为什么这么说？”戴心怡问。
“你想啊，那个办公室的台灯不是被装在窗户的正上方吗？”周亦燃说，“如此一来，就算房间里的灯是开着的，凶手不管是在房间里的哪个地方将被害人勒死再上吊，他们的影子都不可能被投影到窗户上，窗户上应该不可能会有什么影子才对吧，不是吗？”
“你说的有道理呀。”谢昀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说，“也就是说犯人用这种手法把这里伪装成命案现场，其实犯人并不是在这里杀死他的。”
“什么意思？还是不太清楚。”戴心怡说。
“这就是我想问的第二个问题。”周亦燃说，“我记得你当时看到那个房间亮着灯的时候，就说那是闹鬼的办公室，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那还用问吗？”戴心怡说，“大晚上的学校里没有人，每个教室的灯都应该是关着的，但因为在那边邹尾根同学因为怕黑而把灯打开了，所以说……”
“哦，我明白了。”周亦燃说，“我明白犯人的手法和侦破案件的细节了，如此一来的话，那个人是凶手的可能性就提高了，但至于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凶手？我还是不太清楚，我们要不要去听一下他们的证词？或许能从中发现什么线索。”
“嗯，好，走吧。”谢昀哲说。
周亦燃告诉李警官，要查一下其他三个人的口供，李警官说好啊，反正他们也正打算查呢，不过周亦燃默默补了一句说要问的东西中，其中有个很重要的就是：他们具体是从哪个方位赶过来的。
首先邹尾根同学的证词是这样子的：
“听到警卫要来了，我就十分害怕，一个劲儿就往远处跑，当我看差不多该停下来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但此时我已迷失了方向，我是看到旁边有一间高一五班的教室，才大概有点方向。我赶到时从楼下赶上来的，因为我在比较下面的楼层，所以赶到的时间会比会长还有楚怡他们两个慢一些。”
周梅莺同学的证词是这样的：
“昨晚我确实吓了一大跳，我一向高冷，但昨晚确实受到了太大的惊吓而四处跑，跑到这层楼的另一边，后边找不到回来的路，是隐隐约约听到骚动声才赶过来的。”
最后是钟梓芳同学，他的证词是这样子的：
“我摸着黑找到一个楼梯，因为怕往下跑会被楼梯绊倒受伤或者被警卫抓到，所以我只好向上跑，跑了大概两三层，怕有人跟上来，但又怕出去被发现，所以一直蜷缩在角落。”
听到三人的证词之后，周亦燃抓了抓头发，此时审讯室里只有他和李警官两个人，仔细思考着每个人的每一句话中的每一个字，突然他好像注意到了什么。
“真是奇怪，那个人刚才是这么说的吧，可是我的印象中……奇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个人不是应该说……才对吗？除非……”
他突然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冷笑了一声：
“我想的果然没错，犯人，‘女老师的幽灵’，就是那个人，现在只剩下决定性证据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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