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黄符术士是好人吗？”
我问道，无该一愣，盯着我，示意保密。不少人，也伸着头看过来，带着好奇。
“北赤龙族，有个龙王，荒淫无道，肆意杀戮无辜，有个刺客暗杀了他，龙王是我的伯父，刺客是我的仇家，我救了那个刺客，放走了他。这个天下，大部分人，死于......自己手中。我看不到希望。”北赤商人严肃道。
“他们已经赦免了你，你可以回家。”苍老的北赤老者严肃道。
“我不能阻止四赤内战，我已经没有家可回。我祝福你们，我的族人，一路顺风。我祝福你们，我的朋友们，一路顺风，还有你，可爱的小龙神，一路顺风。”北赤商人平和道。
“你呀，就是心太重了，四赤内战......自古.......算了，此地危险，你多保重。”老者摇头道。
“是他。”我坚定道。
抱着小龙神，拉着无该，跟着众人，出发。
北赤商人一愣，带着疑惑，老者，看着他，无奈的摇头，背上包裹出发了。
北赤商人，举着火把，站在宽阔的地下城大街上，目送我们远去，突然他猛跑几步，惊呼“你是说！......是他！！黄符术士！！”
我回头看着他，严肃的，点点头。
疑惑，震惊，想不通，北赤商人急速思考着，脸上的表情，在错愕间变化，突然兴奋大喊道“哈哈哈！是他，是他！深藏不漏！！一身正气！！是他，是他！你们一路顺风。”
北赤商人，挥手告别，我们挥着手，他急匆匆举着火把跑了，脚步轻快。
可能，去收敛老城主，可能，这里，就是他的家。
“你告诉他了？”无该问道。
“是的。无该。”我严肃道，看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她举着火把。
“我答应了保密，我不该告诉你，你不该告诉他。”无该担忧道。
“放心吧，永远不会有人知道，黄符术士是谁。”我严肃道。
“但愿他们平安，这座古城很可怜。孤零零的出现在沙漠里，就像我们......”无该，从我的眼神中，看到了我对那个北赤商人的信任，也放了心，她盯着我，带着一丝平和，再次相逢的平和，节能还夹杂着恨，我发现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她是如此真实，就在我的眼前，我对着她笑着，不由自主的笑着。
“会的，我们出发了。”我拉着她的手，抱着小龙神，跟着长长的队伍。
巨大的地下城，不走不知道，一走脚起泡，是真的大，穿过巨大的地下城街道，拐弯走了三五里，地下城市，隐在黑暗中，我们穿过一个幽深古老的大门，沿着宽阔的石道前进，可以四五人并行，两边的巨石，光滑平整，顶子很高，足有二三十米。巨石地道笔直的通往远方，看不到尽头。
“这条巨石地道，最少七八里路，都是笔直的，一个弯都没有，一个岔路都没有。过了这里，就是未知的区域，还没有人去过，但愿能找到出口。前几日，我们放的探路地甲龙，没有回来，定然找到了出口，不会是沙漠，它们没有跑回来。”老者淡淡道，看着我和无该。
“那就一定有出口，没有沙漠。”我看着老者，严肃道。
老者点点头，好奇的看着小龙神，苍老的脸，微笑着，小龙神打着哈欠。抱着我的脖子，很粘人，很久不见，亲的不得了。
我们走着，漫长笔直的地道，透着幽谧，深邃，点点的火把，晃动着，吱扭的推车声，轻微响着，似乎很重，几个中年人货商费力推着，那几个半大孩子跟着我，想和小龙神玩，小龙神躲避着，又伸头看着他们，带着笑。
无该，松开了手，举着火把，抚摸着光滑的巨石，干燥里，透着古老，流畅的空气，微微透着弱弱的风，火把摇曳着。
“快点走吧！”我催促道。
“神若，你说......是谁建造了这么大的地下城。”无该，好奇道，带着震撼。
“是啊，这得耗用多少人力物力财力，才能建造这么大的规模。太奢侈了。”我抬头看着高高的石头顶子，不由得赞叹，这处地道毫无压抑感，反倒觉得雄浑大气。
“这座城，最邪门，地下城是地上城，地上城是地下城，倒过来的，活人住在棺材里，财运亨通，死人住在大城里，豪华奢靡，怪呀！不过最邪门的......地下城找不到一具棺木。死人......都去哪了呢？”一个中年女人说着，带着赞叹，好奇，和一丝丝恐惧。
“棺材？既然埋在地下城，怎么可能又一具都没有呢？”无该问道。
“地下城，以前很多的，后来一具棺材都没有。”中年北赤女人忙说道。
“还是有棺材的，我就是从黑棺木里出来的。”我反驳道。
当！火把，掉到了地上。
北赤族人们，吓得都停了，恐惧的走过来，纷纷跪倒。
“别吃我呀！我错了！！”女人哭道。给我整的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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