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凉冰没说自己因为余小托的原因，并没有在华夏与雄兵连发生摩擦，而是选着在外国把仇恨人联盟都干掉，以此引来凯莎。
她只是平淡的回应了一句，拿起桌上倒满红酒的杯子轻抿了一口。等待余小托慢慢在对面坐好后与她说事。
邀功是小女孩的行为，她一个恶魔女王，做什么还不需要向别人解释，或是炫耀。
“我现在就能把阿托剥离出去，但需要阿托的配合。再者也怕耽误你的事，所以来找你聊聊。”
余小托一上来直接实话实话，他和凉冰之间不知何时，早已没了那么多试探。经历过基因改造后差点死了的余小托，已经完全信任凉冰。
这个可以托付生命，却又不喜欢自己的女人。
“大约半年以后吧。”
凉冰摇晃了一下红酒杯，轻声叹道：“余小托，我需要你做完一件事后，再将你们俩分开。”
“天使就快降临了，等天使降临以后，我需要你去一趟费雷泽，以剑魔阿托的名义去杀人，将护卫级天使引过去。你做的到吗？”
余小托脑海下意识回想起，原来的剧情中在费雷泽的阿托与凉冰的对话。
“阿托，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女王，我屠了一个国。”
当时只是让剑魔阿托去搞事的凉冰听到这个回答，都呆滞的手机掉在地上。
数十亿生命死在一个人的剑下，可想而知剑魔阿托的冷血和恐怖。
除了凉冰的命令，阿托不在乎任何事。
余小托觉得，凉冰就是让阿托去挥刀斩神他都敢。
只是一个随意的命令，他就杀了数十亿生命，完全不在乎其他的影响。
这个人是痴的，不管是对剑还是对凉冰，他都是痴的。
但现在凉冰让他去，并没有特指让阿托出来。这件事或许有搞头。
“去吸引护卫级天使，把她拖在那到行，但我不怎么喜欢杀戮。”
“你可以让阿托来。”
“算了吧，让他来整个费雷泽北部大陆，估计没一个能活，还是我来吧。”
余小托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他直接偷袭天使未来的诸君艾妮熙德，将这个天使未来的王打伤，他就不信凯莎不会派彦这个级别的护卫天使出手。
至于怎么对付彦这个正义的小天使，余小托还没想好。
虽然他是二五仔，但二五仔其实很难做的，在每次选择的时候，余小托都要经受良心的煎熬。
他双方都不想伤害，可双方水火不容，夹在中间的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
余小托也无法确定自己未来的选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再看了……
“可以。”凉冰将杯中的红酒喝完，认真的看向余小托：“做完这件事，你就可以剥离阿托，彻底脱离我了。”
余小托附和的笑了笑，“冰姐，就算剥离了阿托，你有事也可以找我，毕竟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
“嗯，你走吧。我还有事要忙。”
凉冰起身离开了恶魔酒吧，消失在余小托视线里的她，身上被搬运出华贵的礼袍和王冠，以及标志性的丑妆。
地球某处被饕餮攻陷的外国城市，凉冰穿过虫洞来到此地，轻蔑的走到凉亭下坐下，对着地球战役饕餮总指挥官问道：“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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