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池见状，扫了一圈，冷脸道：“看什么看，都散了。”
顿时，围观者全都各归各位。
庄烟捂着脸，还在瞪着宋暖，趁着大家放松的功夫，上前推搡了一把。
宋暖脚下不稳，跌坐在后面的椅子上。
姜宁也顾不上凌乱的头发，一把揪住庄烟的头发，就往一旁拉扯。
厉泽御几步过来，握住了她抓着庄烟头发的手，沉声：“先把手松了。”
姜宁抬眼，撞进一双深邃的冰眸。
她有些惊讶，厉泽御竟然会帮庄烟。
或许是出于怄气，她不仅没有松手，反而上了另一手，猛地拽了一把。
庄烟整个人向她歪去，一个不稳跌坐在地，疼的直咧嘴。
因为厉泽御在场，所以她忍着没像刚才那样，惊叫出声。
厉泽御上手去掰她的手，一边低语：“宁宁，把手放开。”
姜宁无动于衷，心口像突然堵了一块大石头，眼眶也跟着发热。
但她低下眼皮的时候，明显吧嗒掉了两滴泪，因为速度过快，直接摔在了地板上，谁都没瞧见。
下一秒，她主动松了手，但同时也挣开了厉泽御捉住的手腕，看也没看他一眼，越过拉起宋暖，拿包走人。
厉泽御没看地上的庄烟，追着两人出去。
姜宁已经上了宋暖的车离开。
黑夜里，霓虹闪耀，伴随着街角不断响起的汽车鸣笛声，仿佛演奏一般。
郁池出来，站在了厉泽御身侧，微微叹了一声：“我以为只有男人才会一言不合就干架，没想到女人也会。”
厉泽御侧身，透过玻璃门，看向方才那个位置。
庄烟已经被她朋友从地上拉起，整个人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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