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确实会比较疼，但相比于无麻取子弹，这种程度对她来说不算什么，而且为了做戏的完美性而不得不装出一副“久经沙场”的样子太麻烦了。
云雨过后，吕景波伏倒在十七身上，略微粗重的喘气呼得十七胸口痒痒的，像是他故意这么做一样。
十七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笑了笑：“真没想到吕少爷的体力居然这么好，一点也不像是第一次呢~”
吕景波趴在她胸口上看着她：“你似乎一点也不怕我。”
“吕少爷长得很吓人吗？我倒是觉得很可口呢。”
“呵，你不是普通的乡下女子吧，就你陪酒那点事我还是知道的。”
十七眯了眯眼：“吕少爷打算说出去？”
吕景波摇摇头：“怎么会？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在想什么。”
十七愣了一下，忽然笑出声来：“原来如此，可真是难为你了，竟到了让我怀疑自己魅力的程度。”
“我与你的那些酒客不一样，”吕景波坐起身来，“我不会见色起意。”
“真是高度的评价呢，不过正经事还是与我父亲说去吧，”十七从背后环住吕景波，“我更喜欢做些不正经的。”
……
那一夜过后十七有些腰酸背痛的，给宁宇舟补习的时候语气比平时更平淡，对方还以为宁素珠正在因为自己耍了她而对自己不满呢。
不过这样也好，越少人干涉她和吕景波之间的“感情”越好。
得知宁素珠在吕景波那里过夜之后，宁老爷子先是不满，但很快又语气平和地把十七叫了过来，询问昨晚舞会的感受。
寒暄过后，宁老爷子问：“你见过吕景波了，你可知他是什么身份？”
十七点点头：“吕家长子。”
“不仅仅是吕家长子，更是吕家的私生子。但人家好歹从小就生活在吕家，你们的见识差距太大了，做做普通朋友还好，可不要深交。”
“我明白的，爷爷。吕景波身边不缺女人，我与他不过萍水相逢，不会有过深的交情。”
宁老爷子会信这话才有鬼了，分明是他让宁父提前把宁素珠介绍给吕景波的，而且他也知道吕景波与人打赌输了的事，此刻送上宁家的女儿可不就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么。
宁素珠大学快要毕业了才认回宁家，心里肯定对这个家没什么感情，也甚少问家里要钱，但失去“工作”的她哪来的资金去支付她的花销呢？
与其求助这个不稳定的家，不如去找更好的金主，运气好还能让宁家把她嫁过去过好日子，恐怕宁素珠就是这么想的吧？
果然还是掩盖不了她那肮脏的过往。
看到宁老爷子眼神变化的十七知道，他已经开始怀疑宁素珠了，以后恐怕会制造出更多的机会让她去接触吕景波。
“你明白就好，也别怪爷爷多嘴了，我在这个位置这么久了，见过的人多了，就怕你吃亏。你以前吃过那么多苦，有什么需要的向我开口就好，宁家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女儿。”
“我知道了，谢谢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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