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一声，管家倒地。
两人同步扭头。
管家大惊，“大人！有毒气！我头晕四肢无力！不要吸入那股香气！”
冥无冽：……
突然，他跟自己和解了。
昨天晚上的他，反应可正常太多了。
对！
他没有忘记昨天晚上喝酒之后那一段记忆。
他看向云苳舒。
看看！他厉害多了吧！？
云苳舒秒懂，点头承认。
冥无冽傲娇满意转回头。
管家发现了自己可能误会了什么。
“大人。难道？”
“你喝醉了，别大惊小怪。”
“……喝醉？”
他什么都没有喝啊？
冥无冽不明白，所以暗示云苳舒。
云苳舒：“有些人，可能对空气中的酒香都能过敏喝醉。”
反正就瞎说。
眼前的情况，也只能那么解释。
管家不知道什么酒，自己不是中毒就好了。
他身残志坚，“大人，有紧急要事。”
冥无冽找来机器人，命令他们送管家回去。
他离开前，突然看向云苳舒。
云苳舒摆手，“你现在没喝醉的话，赶紧去做事吧。”
他强调：“……我已经克服。”
“好。”她很敷衍，“放心，昨天晚上我没录像。”
冥无冽：……
没关系，她要是敢录，敢放出去，他会让她后悔。
“那么喜欢？想自己收藏？”
“！！阿冽。你变了！”
冥无冽去抓她，她一溜就跑。
他目送她走远，眉眼带笑。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也能温暖。
跑去后花园的云苳舒收到了他发过来的一份文件。
关于魔化种。
她躺在摇椅上。
“那家伙，怎么知道我想了解魔化种。”
她没有提过一句，但是他给她准备了。
首先，是一些普通大众的资料。如他之前所说，联邦民众从小就被科普。
她随便翻翻看看，大概知道了这个物种的历史、实力、仇恨关系等等。
而这其中，有一份明显是单独给她的资料。
她看了看左右，没有别人，然后点开，“过渡世纪，人类总在研究突破自我和发掘宇宙。后者，在人类进入宇宙星际时代之后，进入了新纪元，而前者，人类还在继续兢兢业业。”
云苳舒点点头表示认同。
哪怕是她当时的末世时代，人类生存已经如此艰难，某些课题也还在继续。
有时候，不能说是不好的。
人类不发展自我，很有可能被淘汰。
她继续看，“人类在基因研究中，产生试验了无数的课题。而某一个课题的研究下，人类尝到了恶果。他们创造了一个新的物种。”
云苳舒：……
不会吧。
魔化种，难道不是那些学科资料中所写，是因为环境和宇宙的进化，偶然发现的新物种？
跟以前的人类相信有外星人一样，此维度有别的物种生活在同一个宇宙，是很正常的。
魔化种跟丧尸，是相似的存在？
嗯，有相似，但又不同。
可总而言之，问题是一样的，都是被掩盖的，人类自己造成的悲剧。
“明明是恶果，却有人认为是成功的开端。只要继续，只要再继续，人类就可以突破自身局限。”
人心从来都是最复杂最贪婪的。
“……我，是曾经的实验品。”
云苳舒：？？
她刚看到这里，资料自动强制销毁。
她：……
她闭上眼睛装死。
冥无冽的意图，她不想去猜。为什么他要告诉自己秘密。
反正，不管他是试探还是示好。对她的生活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有人联系她。
她新的联络号里面，只有一个人会联系。
夜潜。
结果，她一看，发现不是夜潜，是陌生人加她好友。
好友申请：【你好，我是文素乔。】
这谁啊？
不认识。
她没通过。
不一会儿，又跳出一条消息：【有关冥指挥官的事情，想跟你聊聊。】
咦，有点意思了。
她没先处理申请，而是搜索了文素乔。
一搜索，当然就发现了之前的事。
她的照片正在网络上疯传，同时，还关联了两个名字。
一个是画家徐达索，另一个，就是加了她好友的文素乔。
她便明白，“原来那天捏碎的，是直播器啊。”
她嘴角抽了抽，“魔化种是不是太人性化了。”
感慨着，想到了那些资料。
正经的“素材”里，魔化种是野蛮异类代表，但冥无冽给的另一份阅后即焚的资料里，却表明，魔化种有“人性”的原因。
她点了一张自己的照片放大。
从直播视频中截图下来的，但高清的很。
“哇，真漂亮。原谅你们流传我的照片里。”
她继续看热闹。
看完，大概明白。
她点了点屏幕，“可真奇怪呢。”
画师奇怪。文素乔因为画师的事情联系自己，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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