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师尊跟他说这个干什么，只是内心更加忐忑。
“……这样也好，通过阴阳二气的演化，也许能让为师对道的理解更深。”
柳书娴自顾自的说着，说着自己的修行之法，说着自己在修行上的规划。
许清风这边低着头微微抬眸，想看又不敢看，对方迟迟不提他犯错的事，让他心中愈加的忐忑。
突然他浑身一僵，察觉到了师尊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清风，知道为师为什么要你拿那个空明镜吗？”
“弟子不知。”
许清风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柳书娴却是轻笑一声，身手一招，便将空明镜从许清风手中夺走。
“其实这空明镜，原本就是为师手上的……”
“当年为师在前往下界的时候，吸引了一头混沌巨兽的注意……为师费了些手段，将其斩于下界，但当时碍于修为不够，回仙域时只带了其中一小部分。”
柳书娴看着空明镜在自己掌间轻轻旋转，眼中流露出追忆的神色。
“这空明镜，就是那混沌巨兽的一部分残肢所化。”
……
柳书娴自顾自的说着，向许清风解释着空明镜的来历，也是说出这空明镜……其实就是她，上缴给宗门的贡献。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知道空明镜的来历，才会让许清风去拿。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她交上去，然后再落到自己徒弟手上，出去转了一圈又回来了，不亏。
“清风。”
“弟子在。”
柳书娴看着低头认错，一副乖宝宝模样的许清风，突然展颜一笑。
“为师已经安排好了，你去下界历练吧。”
！！！
许清风瞬间瞪大了眼睛，也不维持低姿态了，一脸错愕的抬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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