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林燃目光落在顾霖身上，话是对着林瑶说的。
“看出来了。”顾霖淡淡道。
林燃眉心狠狠地跳了好几下。
狗东西！
她住院这么多天都没过来看她一眼，现在跟着林瑶来这一趟，就是这态度。
什么玩意儿！？
林燃有些气不顺。
林瑶站在一边见此，顿觉刺眼，主要是顾霖这人性格向来冷，压根不屑于和人呛声。
可就这性格，林燃在他面前却成了一个例外，简直是她说一句，他怼一句，这让她莫名多了几分不安。
想到此，林瑶看向顾霖，笑道，“顾霖，你帮我去主治医生那边问一下小燃的情况，好吗？”
音落，顾霖收回看林燃的目光，看向林瑶，回，“好。”
“那我等会儿来找你。”林瑶回。
顾霖平静地“嗯”了一声，转身离开，都不带一点犹豫的。
当真是个狗东西。
林燃一口气没顺上来。林瑶松下一口气，把花放进花瓶，“感觉怎么样？”
“死不了。”林燃对林瑶没好气。
林瑶知道，无所谓地笑回道，“没事就好，不然真要出了什么事，爷爷会愧疚一辈子的。”
“愧疚一辈子？”林燃的兴趣一下被挑起了，她收回目光，看向林瑶。
“是啊！”林瑶回，“毕竟，爷爷现在把魅影交给我一个人打理，而你还为了主动退出了这个圈子，失去了这么多东西，要是一不小心在发生一个意外，别说爷爷会不会愧疚一辈子，就连我也会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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