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
在金并的面前说出来，真有一种怪诞的感觉。
金并眼底流露出一丝异色，那种感觉并非忌惮，而是警惕。
“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一些大胆的举动，企鹅这个家伙就是如此。”
同属地下世界鼎鼎大名的角色。
他们两个怎么可能没有打过交道？
在某些生意上说是势如水火也不为过。
“自从哥谭被那个叫做“小丑”的家伙搞得天翻地覆以后，这个世道就已经变了。”
金并说到这脸上也是有些难看。
怂的怕凶的，凶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不要命的人，对他们来说有个大体的泛称。
那就是“疯子”。
小丑就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
在座的每个人都想弄死他，可偏偏…
金并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诡计非常致命。
不止是他。
其他脸色都非常难看，他们都在他身上吃过亏。
朗尼本就呈现灰白铁青的脸，更加煞白，皱着眉头想了想。
“Boss，你是想指那一只蝙蝠？”
小丑只是一个引子，他们真正关注的人应该是他的对立面。
“就是那只蝙蝠。”
金并脸色好看了一些。
谁叫不是他的主要敌人。
“还记得哥谭是如何从一个直辖市，变成一个区的吗？”
没错，哥谭以前是一个市，毕竟它的个体面积，堪比纽约其他所有区。
但因为政府的混乱、社会的暴动，上头不得不派人来干涉。
从那性格暴戾的双面市长，“哈维丹特”下台开始...
可一个石子根本难以在海面上打出一片有威慑力的浪花。
甚至他们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在打草惊蛇。
地下世界以及阴影中的群体，变得更加隐蔽，犯罪的手段越发越高明。
看起来无事风平浪静，就连哥谭之上的天空都明朗了不少。
但实际上只不过是掩耳盗铃。
一出事，那就是大事，什么残忍、恐怖的一幕都会出现。
在这般形势之下，一些正规的政府部门根本难以作为。
哥谭警局当中大多数都是黑警。
就算有品德高尚的，除了少数几个，估计都“石沉大海”了。
字面上的意思。
但也不是谁都执着于“正规手段”上面。
想必这个“人”，就不用多介绍了。
大多数人眼中的蝙蝠怪人。
真正心存感激者，眼中的蝙蝠侠。
栖息于阴影，却被誉为黑暗中的唯一一道光。
“现在这道光已经没了。”
金并如此说道。
很多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他们除外。
金并与企鹅的生意发生矛盾时有的事。
但地盘不同，在这个世界也意味着“麻烦”不同。
哥谭有哥谭的蝙蝠怪人。
地狱厨房也有地狱厨房的夜魔。
这两个家伙的性质与手段不同。
可“麻烦”这一点，金并相信企鹅也是深有体会。
想到两个超级英雄的区别。
金并忍不住开口问道：“那家伙最近没有什么异样吧？”
朗尼明白金并想表达的意思。
“他下手一直有分寸。”
如果有人知道他们所说的“分寸”，是杀人和伤人的分寸，估计会瞠目结舌。
但是这个例子确实得举。
夜魔侠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调调，非必要不杀，该杀的毫不心慈手软。
蝙蝠怪人就不同了。
几年前这家伙的“不杀之誓”是出了名的。
现在没了！
因为他那个被小丑搞死的助理“杰森·托德”。
也就是大名鼎鼎的罗宾汉。
谁能想象一个遵守“职业道德”的超级英雄突然性格大变，会发生什么？
他没体验过，企鹅算是体验到了。
尤其是消息刚放出来的那一刻，蝙蝠怪人所做的一切…
就连他们这些犯罪分子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做事不计代价、不会心慈手软的同时…
居然没有失去理智，计划还井井有条。
就好像所做的一切，只为了一个“结果”一般。
在这样的人面前，哥谭的罪犯就好像是见了鬼一般。
犯罪率直线下降，幅度比颁发犯罪执照那年还要离谱。
话说到这个份上，企鹅的处境已经非常明了了。
犯罪率下降的同时，下降的还有他的利益。
那这关胡德什么事？
金并到此，就是为了验证他的一个想法。
天底下最会识人的可能并不是什么心理学家，而是地下大佬。
此刻他们眼中的胡德，还在满脸微笑着给粉丝签名，一副格外敬业的样子。
通常来讲，人的所作所为是有逻辑性的，可胡德…
金并难以判断。
还是关联于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从他的地下消息网中流出。
关于他的前老板…
奥巴代亚·斯坦代以及郎当入狱的贾斯丁.汉默。
说来也有意思，贾斯丁.汉默这货没进去之前，谁都不知道他居然好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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