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末日时在做什么？有没有空？可以来拯救吗？》够不够？”夏侯玥在沙发上打滚。
“我曾经发誓要永远和他在一起，能够如此发誓，让我无比幸福。”少女突然开口。
“我曾经发誓要永远和她在一起，能够如此发誓，让我心获安详。”苏季脱口而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记得那些台词。
“我曾经以为自己喜欢这个人。”
“我曾经觉得自己非常珍视她。”
“能有如此感受，让我无比幸福。”
“能有如此感受，让我无比喜悦。”
少女仰着头看天花板：“他曾经对我说：我一定会让你幸福。”
苏季左手支着脸：“我曾经对她说：我一定会让你幸福。”
“能听到他那样说，让我无比幸福。”
“能够对她那么说，让我心获满足。”
“那个人，分了这么多的幸福给我。”
“我从她那，得到了这么多的东西，可是我却……”
“所以，我敢肯定……现在的我……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我有点想哭了。”夏侯玥吸了吸鼻子。
“我还差一点。”苏季说，“那首歌我是真喜欢的。”
“什么歌？”
“《斯卡保罗集市》。”
“我也很喜欢。”
“如果配合那首歌，我说不定会想哭。”苏季说，“我洗碗去了。”
苏季把吃完早餐剩下的塑料袋丢到垃圾桶去了，碗洗了，走出厨房，发现夏侯玥坐在沙发上面看着他。
夏侯玥看着苏季，缓缓开口：“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苏季愣住了。
夏侯玥继续说。
“他叫你们去读书，他说你们是太阳，他说年轻人有希望，他说你们就是他，你们却往地上一躺，等他回来？”
苏季咬住嘴唇。
“有人问他，谁是最伟大的人，他说是人民。”
苏季身子晃了晃。
“人民对他说：万岁。他说：人民万岁。”
苏季呼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他这次真的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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