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那是谁？终结者芯片难道不是你领导的项目室在赛博达因公司搞成的吗？”萨拉步步紧逼。
吓得埃里克.黄举起了手，就像要挡住萨拉射向他的子弹。
“是的，芯片，”他指指地上，被萨拉打烂的放大模型，“的确是我们搞的，但是，和天网比起来，充其量只是天网手里的枪而已，虽然这把枪可以自己学习。”
“那天网是什么？”
“天网的核心雏形，是冷战时期的核战反击系统，被储存在分布在各地的服务器和灾备系统里。
但是，2007年，加州理工大学的客座教授杰弗里.希尔顿，和他的两名研究生，共同发表了一篇论文，《残差网络的深度学习》。”
“这个和天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想减轻你毁灭人类的帮凶罪责。”萨拉依然愤愤不平。
“不不，我只是想说明天网的来历。”埃里克赶忙解释，“这篇论文，标志着人工智能，或者叫深度学习的真正开始。
简单说一下，机器或者说计算机系统的学习能力，网络卷积层的多少是一个标志。
以前的系统，只能做到3到5层，但是杰弗里他们一举达到了34层以上，所以被称为了人工智能之父。
而这篇论文的两名署名研究生中，有一个叫做约翰.康纳。”
这下子，把萨拉和约翰说愣了，她们母子互相望了望，不知道说什么好。
T－800转过头来，“他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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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明打开了戒指通道，“莉莉，这位黄博士怎么感觉有些自说自话，不按剧本来啊。”
原来，张小明穿过来，是约翰，而他带过来的电脑专家，正是埃里克.黄。
“没办法，顾客是上帝，你见机行事吧。”莉莉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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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张大了嘴巴，看着埃里克，指指自己。
“对，就是你。”埃里克居然露出了一丝笑容，“10年后，你在加州理工的计算机系毕业，由于成绩优异，被挑选加入了杰弗里的深度学习项目组。
在杰弗里之后，军方继续投资这个项目，并和核反击系统进行融合研究，因为他们希望在全部人类因为某种原因无法介入的情况下，依然可以进行反击。
而后续的项目主导者，正是约翰。”
“你胡说，”萨拉怒了，举起枪对准了埃里克，“你是说约翰建成了天网，最后导致了审判日的来临。
这些事发生在10年之后，你根本不会知道。”
埃里克笑笑，“我只说一点，约翰在科技媒体采访中，曾经回顾了他的童年。
他说，他之所以选择计算机系，是因为小时候恶作剧，玩密码解锁器，居然真的可以从ATM机上取出钱来，因此迷上了和计算机有关的一切。”
约翰不自觉地打开了他的背囊，拿出了那个作案工具：连接卡片的密码解锁器。
埃里克的说法滴水不漏，让萨拉没有了主意，垂下了手臂。
约翰反而好奇了，“假设你的说法是正确的，我，或者未来的我是天网的缔造者，为什么我要派一部老型号过来保护我自己呢？”
他看了一眼T－800，“我既然可以派T－800回来，也可以搞一部T－1000。”
埃里克坐了起来，他知道风险已经过去了，“这也是我困惑的地方，所以才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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