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恶臭的评论一目了然。
要是在平时，张南倾绝对拿刀顺着网线追过去把人家给剁了，但是她还在台上，什么都还不知道。
陈念虽然预料过会被骂，但没想到这届网友的素质会这么差，会骂这么狠。
陈念回过头来，发现旁边的黎秘书正蹙着眉头看着屏幕，显然她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这群人，嘴巴真是不干净。”
“就是，人家连歌都还没唱呢，就把人家骂成这样。”
“人家明明很好看啊，怎么会被骂成这样？”
台下的工作人员纷纷愤恨不平。
陈念转身离开。
黎清秋看了他一眼：“陈总助要去哪？”
“厕所。”陈念回过头来。
“难道黎秘书也跟着我一起去？”
黎清秋：“……”
陈念走出直播后台，来到僻静无人的角落，这个时候李大海也正好等在那里。
李大海道：“和我们猜的一样，那些都是一些新注册的账号，来源是天娱传媒，他们也太黑了。”
陈念皱眉：“我们和天娱的官司是不是没打完？”
“没打完。”李大海问道。“他们打算赔偿我们五百万的损失当作和解，还在犹豫。”
“继续起诉。”
李大海点点头，又问：“那我们要不要也请水军？”
“什么水军？”陈念疑惑道。
“哦哦。”李大海反应过来，说道。“请那些为了爱与正义，为了守护世界和平的键盘侠。”
“你安排。”
陈念回过头来，又问道：“我记得天娱传媒，这几天好像有个男歌手要办演唱会，我听说人家睡了一个粉丝。”
李大海眼睛发亮，激动说道：“我派人去送温暖。”
“这种事，越暖越好。”陈念也笑着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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