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单位，真不敢得罪媒体人。
来到工商局，张鹤鸣发现情况跟他想的差不多。
大部分的工作人员，此时都懒散地坐在那里。
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一个热水壶，时不时就加点热水，看起来好不自在。
至于前来办事的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
等了十几分钟，只有三个人被叫到了号。
从结果来看，被叫到的人都是一脸的沮丧，明显事情没有办好。
这么一个办事速度，张鹤鸣想要办好他的事情，明显是不太现实的。
观察了这么久，张鹤鸣还是有收获的。
在所有的工作人员当中，有一个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人二十出头，应该是刚来的新员工。
刚才叫的三个号，其中两个就是这个年轻人叫的。
从头到尾，这个年轻人都在认真地工作。
有了目标的张鹤鸣，便把假相机拿了出来。
当年轻人视线扫过来的时候，张鹤鸣便故意当着年轻人的面，把假相机收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孙翰林整个人愣了一下。
作为刚来工商局半年的孙翰林，现在还算是一个新人。
有些东西，孙翰林还是知道的。
关于暗中采访的事情，工商局的前辈已经跟他说过了。
此时的孙翰林，已经把张鹤鸣当成了记者。
想到这里的孙翰林，开始把目光放在了张鹤鸣的身上。
孙翰林的这个举动，张鹤鸣自然是尽收眼底。
接下来，张鹤鸣只要好好地表演，让孙翰林误会就好了。
半个小时内，张鹤鸣故意多次拿出相机。
每次拿出来或者收回去，都会被孙翰林看到。
终于，张鹤鸣坐到了孙翰林的面前。
刚一坐下，张鹤鸣便问了一系列的问题。
“同志，你们上班一直是这个样子吗？你们领导不管的吗？你们的办事效率，实在是太低了。”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孙翰林立马警惕了起来。
“我们都是按照流程来办事的，绝对不存在你说的问题。”孙翰林赶紧开口，“你要办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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