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饿狼是对白川说的。
白川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就算饿狼当着他的面威胁其他的道场弟子，但那又关他什么事？
整个道场，与他有一丝牵连的只有邦古，连茶岚子都差点意思，更不用说苦虫那帮家伙了。
...
......
没过多久，接到消息的邦古赶了回来。
他望着马尔扎那怪人化的尸体，和一群或死或伤的弟子们，陷入了沉思之中。
前有饿狼，后有马尔扎，难道是他的教徒方式有问题吗？
“邦古老师！”
正当邦古陷入某种自我质疑时，几个相互搀扶的弟子，突然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是文骏呀，有什么事？”
邦古的目光，从地上那排尸体，转移到了这几人的身上。
被称之为文骏的道场弟子，先是左右看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最后还是俯下身子，向邦古猛然道：“抱...抱歉，邦古老师，我们几个想就此退出道馆。”
邦古微微一愣，一旁的苦虫也是错愕了一下，并急忙追问：“难道你们是因为饿狼的威胁？”
文骏几人闻言只是躬身，脸色都紧绷着没有多说什么，但邦古，却瞬间感觉自己有些老了。
“也罢，除了你们之外，还有谁也打算退出道馆？”邦古突然站直身躯，望向周围的一众弟子。
这一刻，许多人都犹豫了。
先是首席叛逃，之后三师兄变成怪人，四师兄被废，五师兄等人被杀，短短十余日，道场就经历了各种残酷的变化，并且往后，这种危机还时刻都会发生。
看到这一幕，邦古也没有心思逐一询问了，直接挥了挥手后，便弯腰走向了道馆主殿。
白川淡淡地扫了一眼在场的弟子们，接着紧随邦古身后。
他虽然也认为自己到了离开的时候，但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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