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弋昊笑笑，他吟诵着走开。
杨帆远凑过来：“海瑞，你也准备踢职业呀？那我们一起呀。”
谭海瑞翻着白眼走开——谁跟你一起！我可不踢职业。我这是牺牲小我，成全戏精。我能跟你说嘛？
杨帆远可不管——你不带我？行呀，那我带你呗。一会儿我就把你守的大门给轰碎喽。帮你提高提高，早点一起去踢职业。
等到训练结束，谭海瑞又死皮赖脸地跟着王弋昊。
王弋昊也不好赶他——俩人的妈妈都是中雅大学的老师；俩家都暂时住在学校的博士楼里——自己总不能霸道到不让谭海瑞回家吧。
“戏精——你看我是真练守门员了！下次国少队招你，你就去呗。”谁都知道谭海瑞真是做出了巨大牺牲——谭海瑞想让王弋昊去国少的心比真金还真。
王弋昊却学乖了。他掏出一个音乐播放器，用两只蓝牙耳机把耳朵塞住，就嘴里念念有词地走着——直到回家，把谭海瑞关在门外。
又到了半夜，已经戴上了眼镜的袁望眼又偷偷爬了起来。他像往常一样蒙在被子里——玩手机对战，发帖子遛丁徐诺这只二流子狗。
第二天，谭海瑞：“戏精——去国少队呗。”
到了半夜，袁望眼偷偷爬起来玩手机对战，发帖子。
第三天，谭海瑞：“求你了——去国少队呗。”
到了半夜，袁望眼偷偷爬起来玩手机对战，发帖子。
第四天，谭海瑞：“我听说了——十月份国少队要组织去欧洲拉练！招你的话，你去呗。”
到了半夜，袁望眼偷偷爬起来玩手机对战。发帖子？真没意思，还是游戏好玩。
第五天……
第十天……
第十五天，谭海瑞：“国少快公布名单了！如果有你，你到底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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