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呼啸而过的十二月
进入十二月，霍格沃茨似乎也因为寒冷变得安静起来。
经过几次寒风，几场雪，再淘气的小鬼也开始窝在各个暖和的地方过冬。
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变得十分热闹，无所事事又精力旺盛的学生们除了去上课，其他时候都聚在这儿。
看书，聊天，玩玩爆炸牌，巫师棋，巫师的室内娱乐确实谈不上有多么多姿多彩。
卡尔和弗雷德等人自然也在其中，相对于埋头做作业的卡尔，弗雷德等人正在玩着《预言家日报》上的填字游戏。
当然，他们对于正确答案并不感兴趣，所以很快他们就掏出笔为头版头条那位“可敬的部长”添上胡子。
门忽然被打开，无聊的格兰芬多们齐齐望去，接着又重新开始做着自己的事情。
珀西带着寒意走进休息室，拍拍肩膀上的雪花，将一张命令拍到格兰芬多的公告栏上，然后走到卡尔等人身边坐下。
他从书包中掏出一张清单，上边开头就是卡尔的名字，下边则是几个韦斯莱。
李·乔丹好奇望了一眼：“你们今年都留下来？”
珀西的精神不是很好，他点点头：“家里没人。”
“我们怎么不知道？”弗雷德将自己画的哭泣“部长”扔到一边，好奇问道。
“现在知道了，爸爸妈妈去看望查理了，养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他们很担心。”他瞧了一眼弗雷德和乔治，皱起眉，“你们又被处罚了？”
乔治笑嘻嘻摆头道：“我们没做什么！”
“只是去打了雪仗。”弗雷德装作无辜道，“谁知道费尔奇正好在。”
珀西瞪了他们两人一眼：“在走廊打雪仗，还在雪球上施展魔法，追着费尔奇跑。拿到不该去刷马桶吗？！”
弗雷德和乔治冲珀西做了个鬼脸。
珀西刚要说什么，一位学生又过来在留校名单上签了名。
卡尔瞧了一眼，是哈利·波特。
“你不回去？”卡尔意外道，他记得哈利·波特是被收养在亲戚家。
“这肯定是我过得最好的圣诞节。”哈利咬牙说道。
很明显，那个家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弗雷德，乔治，李·乔丹等人互相望了望，也意识到这点，明智选择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
李·乔丹反而捅了捅卡尔，对哈利说道：“没关系，你还有个伴。”
哈利意外得看向卡尔。
“过去两年都只有我一个留下来。”卡尔淡淡道：“我也不想回去。”
他可不想和波罗过圣诞，至于那些亲戚——卡尔忽然想到今年暑假时，自己叔叔说得话，心情变得复杂起来，旋即摇了摇头。
也许自己明年可以考虑回去过个圣诞？
他还不知道该不该和自己亲戚修复关系。
那一天，他的亲戚伤透了他的心，而那个暑假他更意识到自己和这些亲戚已经身处两个世界，亲情似乎也在这道鸿沟面前变成隔阂。
卡尔落寞的神情被众人尽收眼底，自然没有人会不识趣去问其他，哈利同情地看着卡尔，抿了抿嘴。
“那今年圣诞可热闹了。”最不喜欢这种气氛的弗雷德率先说道，“我们可以在学校过圣诞，我们还没在学校过圣诞呢。”
跟着过来的罗恩惊讶道：“我们不回去？！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乔治学着珀西的模样，怪话道，“珀西，我像不像级长？”
珀西瞪了他一眼，带着名单走到自己的朋友圈里，他过来只是为了和自己兄弟说一句。
弗雷德和乔治则冲他的背影吐着舌头，显然刚刚珀西的教训惹恼了他们。
“等圣诞节我就让他常常我们一学期钻研的杰作。”弗雷德恶狠狠说道。
他和乔治研究魔法物品已经一年多了，逐渐从熟悉工艺转向了仿制。
在看过卡尔的《强力药剂》后，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他们对那些神奇药剂也没什么兴趣，只想把药水搞地好玩，所以反倒颇有成效。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赫敏瞧着满桌的作业，忽然问道：“这就是占卜的作业吗？”
卡尔瞧了她一眼，见她颇为感兴趣，连忙将作业朝一边拉了拉，用书本盖上。
“是。”他黑着脸说道。
知道内情的弗雷德等人哈哈大笑。
赫敏本来还有些不高兴，见到他们忽然笑出声，皱起眉：“你的作业有问题？”
“没问题。”卡尔摇摇头，不想多解释。
李·乔丹却一把将他的作业拉出来。
卡尔第一学期学习的是解读茶叶，作业也自然是和这些相关，不过他可没什么功夫去泡壶茶，所以在确认上课的特里劳妮教授是个不亚于宾斯教授的糊涂虫后，卡尔的作业只剩下胡编乱造一条路。
不过卡尔已经有了更好的法子，他为此在给波罗的信上还单独提了几句。
赫敏简单扫了一眼，发现上边言之凿凿写着什么征兆，寓意什么，词句含糊，失望道：“这真是占卜？”
“差不多。”
“你真的会吗？”赫敏的怀疑眼神让已经知道真相的众人笑得更大声了。
“我觉得我不会。”卡尔没好气道，“整个霍格沃茨就没人会。”
“包括教授？”这点让刚刚入学不久的哈利等人都惊讶地张开了嘴。
卡尔忽然不吭声了，他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她应该也不那么灵。”
除了第一节课，特里劳妮教授就再也没有做出过当场就生效的预言，卡尔现在越来越怀疑这位教授当初的预言是一种教学手段。
就像麦格教授的猪，斯内普提问刚入学的学生。
都是为了让学生能够对这门科目有一个直观而敬畏的认识。
“那么，”赫敏忽然想到一件事，“那位教授可以帮我们占卜一下，尼可·勒梅在哪本书吗？”
他们之前问过卡尔一次，可卡尔却不愿意告诉他们，只说图书馆里有这位的资料。
可这段时间他们已经翻了好几本，还是没有找到一丁点线索。
“尼可·勒梅？”弗雷德喃喃道，“有些耳熟？”
乔治和李·乔丹也在皱眉思索。
“我觉得她做不到。”卡尔坚决道，“至于尼可·勒梅——”
哈利等人眼睛忽然一亮，期待地看着他。
“别想太多，有邓布利多帮他保管，还用担心吗？”卡尔意味深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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