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仅限于此。
而此刻，看着陆虞的眼睛，沈言衾却难得愣了一下。
陆虞的眼睛其实长得很好看，但是，没有灵魂。
美则美矣，却失去了一点味道。
而现在，陆虞的眼睛里，却爆发出了一种强烈的光亮，让陆虞整个人都显得亮眼了起来。
如果让沈言衾评价的话，大概是——
原本的陆虞，在他的调教下，或许会小火，在娱乐圈占据一席之地，而此刻的陆虞，则有了顶流的潜力。
沈言衾的指腹开始微微摸索起来，脑海里已经开始飞快地定制和陆虞相关的一系列工作计划。
至于陆虞答不答应？
哦，沈言衾一点都不关心。
毕竟，他现在其实连陆虞叫什么都不知道。
“沈言衾，我们要不要先商量一下，到了殡仪馆之后，要怎么行动？”陆虞看向沈言衾，语气里是蠢蠢欲动。
对生的期望，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激动。
倒是沈言衾，他先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开口：“就目前而言，我们对殡仪馆的了解并不多。”
言下之意，商量了也是白搭，完全不知道具体情况。
“不多，但也有不是吗？”陆虞笑了起来。
“殡仪馆，这是一辆灵车，那么，一般会是什么流程？”
“告别，然后火化，带着骨灰走人，是这个流程吧？”陆虞看向沈言衾。
沈言衾难得顿了顿，有些不确定地回：“或许……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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