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龙国足球水平，确实亚洲最强。”
肯定了秦风想法，克鲁伊夫沉吟道：“好在你见机得早，要是等到甲A联赛开始，再想着改造战术，辽东队的战绩也就完了。”
“当时你选择里克尔梅接替罗比的核心位置，过于冒险。”
“谁让我问你要鲁伊科斯塔还是里克尔梅时，你不表态！”秦风撇嘴道：“替你做决定，浪费了我不少脑细胞。”
“我怎么表态！”
克鲁伊夫闻言一下跳了起来，掐住秦风脖子摇晃。
“我当时还戴着氧气面罩，脑子里全是我的尿袋是不是满了，你小子进来拿着两个名字给我添堵……”
“我想着给你点刺激，让你早点清醒过来……”
“去死吧秦！”
“哈哈，轻点，咳咳……”
“……”
不大的书房内。
一老一少打闹。
哈哈笑声从打开的窗子飘出老远。
“不行了，老了，没力气了……”
闹了一会儿，克鲁伊夫瘫坐在沙发上，胸口呼呼起伏，但脸上笑容却怎么都收不住。
秦风也不停大口喘气。
两人对视一眼。
大笑声又响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
克鲁伊夫忽然道：“秦，你说，我能赢过萨基吗？”
秦风一怔转头看去。
昏黄灯光下。
克鲁伊夫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约翰，你常说的，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球队。”
没有任何犹豫。
秦风也正色道：“就算别人不行，你克鲁伊夫，一定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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