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传说罢了。”拓跋山河解释道。
秦宵又问：“你们的开国皇帝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拓跋山河回道：“他并没有名字，大蛇国百姓刚开始称他为圣人，后来，称他为圣始祖。至于长什么样……要不然，秦王随我到祖庙中看看？”
“好。我倒是挺感兴趣的。”秦宵便跟着拓跋山河去了祖庙。
在祖庙中，秦宵看见了圣始祖的画像。
秦宵指了指：“你确定这就是你们的开国皇帝？”
“呵呵，这幅画像是传下来的，我宁愿相信他是真的。”拓跋山河尴尬地回道。
画像中，圣始祖乃是龙身人首的模样，头上还有两只触角。
圣始祖更像一个半兽人。
在他身前，还飞舞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飞龙。
看来，那条飞龙就是龙雀了。
龙雀爪子张开，双眼血红，在做着一个俯冲的动作。
圣始祖身下，正压着一条受伤的巨蟒。
这幅画看起来非常诡异，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秦宵总觉得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又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看出什么来了？”拓跋山河问道。
秦宵摇摇头：“没看出什么。走吧。”
秦宵又在莽国待了两天后，正式回到了龙国，并向国主汇报了情况。
国主对秦宵所做的努力给了极大的赞赏。
晚上，国主又安排了晚宴，为秦宵接风洗尘。
龙国在京高官全部参加，纷纷祝贺秦宵的功绩。
晚宴结束后，花正卿意味深长地说：“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最近无事，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了。”
秦宵回道：“我也想休息啊。只是，还有好多具体细节需要汇总，可能，还需要两天吧。”
花正卿拍了拍秦宵的肩膀，小声说：“小白正在生闷气呢，抽时间，你去开导开导她。”
“她生什么闷气？”秦宵好奇。
“唉！”花正卿叹口气，说：“她听说你去了北境，也非要跟着去，我没让。她就开始生闷气了。”
秦宵微微一笑：“我是去打仗的，她跟着去干什么？多危险啊！”
“这不说嘛。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好哄了。”
“花爷爷放心吧，我明天去哄哄小白。”
“好嘞。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今晚喝的有点多，我回家休息了。”
“花爷爷再见。”
目送花正卿离开后，秦宵刚转身，就见晋王走了过来。
晋王面带笑容：“秦王又立大功，可喜可贺。”
“职责所在而已。”秦宵非常客气。
晋王简单谈了谈边境的事情，才小声问道：“秦王，不知你如何看待燕国？”
“燕国？”
秦宵好奇，“晋王为什么有此一问？”
晋王回道：“我刚刚得到消息，燕国国内动乱，可能，燕国要换国主了。”
秦宵微微一想，试探地问道：“难道，耶律战歌要造反？”
如今，燕国的国主是耶律凯。
耶律凯性格温和，治国不急不躁，虽无多大功绩，但也没惹出什么麻烦。
但是，他的儿子耶律战歌却性格暴躁，脾气乖戾，常常带兵侵扰周边国家。
也就是龙国实力比燕国要强很多，要不然，龙国也会受到燕国的侵扰。
晋王摇着头：“耶律战歌是否造反，我还不是很确定。但是，燕国却有意南下。”
“南下？呵呵。”
秦宵一脸不屑，“燕国要打我们龙国吗？”
“燕国自然是不会打我们龙国的，除非，它想找死。”
晋王意味深长地说：“我担心，燕国会偷袭莽国。”
对于他国的政治，秦宵不感兴趣。
但是，他又不觉得晋王是随口一提，一定有什么深意。
秦宵没说话，继续看着晋王。
晋王继续说：“如果莽国遭到袭击，会严重影响我国与莽国的经济合作。龙国和莽国的和平来之不易，我实在不想再被打断。”
“如果，莽国向龙国求救，秦王会怎么做？”
秦宵有些不解地说：“莽国虽然远不如龙国，但是，也是强过燕国的。我不觉得莽国不是燕国的对手。”
晋王轻笑道：“如果燕国里应外合呢？”
“里应外合？”
秦宵领悟了晋王的深意，“你的意思是，莽国有势力在帮燕国？”
晋王摇头：“我还不确定。但是，燕国也知道自己不如莽国势力的。那它为什么还要侵扰莽国呢？”
“很显然，燕国有足够的信心能够吐下莽国。”
“自然而然，莽国内，是有势力在帮着燕国的。噢，对了，这仅仅是我的分析，还没有实证。”
“懂了。”秦宵点头，“我会命令战部特别关注燕国的，同时，也会让暗谍暗中监视莽国动静的。”
“那就辛苦秦王了。”
晋王抬头看了看月亮，“时间不早，秦王早些休息吧。”
“晋王也早些休息。”秦宵说完就要走。
只是，他刚走了几步，却又被晋王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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