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走上前，看到了姚嘉妮描述的那名员工。
看着年纪约摸二十七八，身材圆润，皮肤黝黑，挺像那种常年耕作的务农人。
“她叫什么？”
“石沫然。”
叶淮拿出手机，对着照片拍下一张清晰的照片。
“她现在在哪？”
“她换工作了，但离这也挺近的。”
“把她地址写在纸上。”
叶淮随手拿过收银台上的白纸，放在姚嘉妮面前。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姚嘉妮还是乖乖写下了地址。
“她跟毛亚走的近吗？”
叶淮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还好吧，她好像也挺喜欢那些画的，而且我不在店里的时候，都是让她给毛亚送饭，所以两人也很熟。”
“你就不怕她把你的小情人拐走了吗？”
欧阳律半开玩笑的说道。
“不怕，你看她那么胖，长得没我好看，身材也没我好，毛亚不喜欢这样的。”
姚嘉妮自信的说道。
“行吧，先这样吧，有什么事我们再联系你。”
没等欧阳律回话，叶淮便拉着他离开，只留下一脸错愕的姚嘉妮愣在原地。
“师父，咱们接下来怎么查啊？”
欧阳律双手向后抱着脑袋，故作轻松的样子。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我？总不是去见见这个石沫然，看看她有没有什么问题呗。”
“多半是没问题……”
叶淮长叹一口气，掏出了烟盒。
“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那现场，正好下落的画框，引起毛亚受惊，下意识退后躲避时，恰巧被身后的气泵机贯穿进肛门，哪有凶手能设计出这么巧合的杀人方法。”
“你是说这又是个意外？”
“又？为什么说是又？”
叶淮举起的火机突然停在半空。
“昨天不是舒梦涵意外坠楼吗？连着两天两起。”
欧阳律接过叶淮手中的香烟，自己点燃一根。
“先去找那个石沫然聊聊吧，聊完再说，现场这边通知老李他们，如果差不多了就可以收队了。”
“知道了。”
欧阳律叼着烟朝案发现场的那栋吊脚楼走去，只留下叶淮一人站在原地。
“又……”
叶淮点燃香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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