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母冷着眼瞥到余望舒没正形的模样，她拍一下余望舒的脑袋。
“还笑，回家！”
余望舒收住笑，卑微跟着余母身后往单元门里走，在声控灯一灭一亮里，二人走在楼梯间。
“再啃嘴都秃噜皮了，你那没出息的样……”
余母的话说得余望舒无地自容，她噘嘴抱怨：“老妈，你……你羞不羞……”
“还我羞不羞，你俩大晚上在外面啃成那样，不羞？你老实交待，你俩到什么程度了，是不是同居了？”
余母拾阶而上，突然熄灭的灯，她拍一下手灯又亮起来。
余望舒羞红脸捏着衣角：“老妈……”
“这会儿害羞了，老妈也不是那么封建思想。不过，舒儿，你可是注意，任何时代，未婚先孕，都占不到好处，得不到尊重。记着，再怎样，先结婚再怀孕，顺序不能反。”
余母语重心长的引导余望舒，余望舒脸红到耳根处。
“老妈，你……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哪里来那么多怪调……”
余望舒简直想找个地缝里钻进去，余母停住脚步，一脸严肃。
“怎么是怪调，你没看新闻，因为新娘怀了小孩，男方笃定女方跟定自己，不愿给彩礼，婆家处处算计女方，得不到应有的尊重。虽说，现在看良衍还算个好孩子，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追求你，当然事事依你。得到了，相处久了，还能否事事依你？就算他再好，他家里人又怎样？你也没见他的父母，是不是和善识大体的人，我们也不知……”
余望舒双手抱着头胡乱挠一下：“妈……哪里就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你想多了……”
“你个孩子，你们不谈婚论嫁，谈恋爱为什么？这迟早总是要面对的，我是告诉你爱情里的底线，女孩子要聪明点，不然吃了亏受了罪谁管你。你但凡真是个男孩，我都不操心那么多。”
“知道了、知道了，哎呀，你……烦死了，我都二十几岁的人了，你还当我小孩呢……”
余望舒不耐烦的小跑着上楼梯，余母紧随其后跟着，灯光一路亮到家门口，二人进到屋里，深夜楼道又恢复漆黑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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