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东只能流下羡慕的口水，看着程巡一溜烟跑远。
汪！
一声微弱的狗叫声，突然响起。
“阿土！”
刘启明瞬间回神，抱着阿土喊了几声。
那神态，和抱着亲孙子没什么区别。
沈心也快走两步，来到阿土面前，抬手摸摸它的头，还有小狗微微湿润的鼻子。
轻轻唤一声，“阿土...”
阿土眼皮颤抖几下，缓缓睁开。
看到刘启明的大脸，又看到沈心之后，立刻一个激灵站起来。
眼神里充满委屈，使劲用头蹭着沈心。
还不停呜呜呜。
一只爪子胡乱比划，看得出来，正在努力还原霍曼被切片的场景。
活灵活现的模样，刘启明都怕阿土下一秒就会开口说人话。
“好了，爸爸在呢！”
“阿土，乖，没事了，没事了，霍曼也没事了，还活着呢。”
汪汪！
呜呜！
看得出来，阿土是真的吓坏了。
看到王田之后，阿土从沈心怀里跳下来，跳到王田面前。
正在吃苹果的王田，一愣。
“狗哥...”
汪汪！
阿土伸出舌头，在王田脸上上上下下舔了一遍。
它脑袋的记忆里，自己就要也被切片的时候，它放出了王田，万田和李想拼死挡在前面。
“啊啊啊啊！狗...你放开我！”
“李想，你他妈别愣着啊，救我！”
汪汪！
呜呜！
轰隆隆~摩托声传来。
程巡抓了一个有问题的丧尸回来，丢在房车外面的地上。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还特意把摩托车停在远处，动用自己的能力接近两拨丧尸。
距离更近之后，他也发现了不对劲。
一波确实是丧尸，一波...不太像...
他就抓了一只不太像丧尸的回来。
沈心几人下车，看着地上的‘人’。
说是人，那是因为和丧尸一样，保留了人类的模样。
是丧尸也可以，因为那人目光呆滞，脸色铁青，四肢僵硬。
李想抱着王田也跟着下车，一手托着王田，一手给王田擦脸上的口水。
同时远离阿土。
王田瞥了一眼地上的东西，直接扔了一句，“这就不是我们丧尸！”
姜东直接上前，先是伸手在那人鼻子下面试了试。
掰开眼皮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对方瞳孔，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听诊器，撕开对方衣服，把听诊器放在对方胸口上。
半分钟后看向沈心，“确实是个人。”
刘启明上前，弯腰仔细观察。
姜东赶紧拦住他，“哎我说老头子，你小心点吧，别被一巴掌刀了。”
刘启明看得仔细，“你们看，像不像被催眠了？”
催眠？
你在说什么？
沈心几人都一脸诧异看着刘启明。
程巡听了，也蹲下来仔细观察，半晌得出一个结论，“你们听说过催眠杀人案吗？”
“这又是什么？”
姜东把收起手上的设备，从空间里拿出绳子，把那人捆起来，这样更安全一些。
程巡开始讲述自己接触过的一个案例。
“高级的催眠师，不但可以让人说实话，还能让人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在我们那个世界，流行过一阵催眠杀人术。”
“催眠目标人物，让目标人物自杀。”
“后来呢？”宋元好奇发问，正式对什么都感兴趣的年纪，这么新奇的杀人手法，闻所未闻。
“后来我们就不用了，因为我们要杀的目标人物们开始进行相应的对抗训练了。”
“慢慢的这种方法就失效了，不过普通人没有经过对应的训练，或许能被催眠。”
姜东啧啧称奇，“这也太神奇了。”
“这么低的温度，那可是丧尸哎，他们就直接冲上去，用肉体对抗？”
“没有发生什么变异就好，走吧。”
沈心准备上房车了。
这里的事，自然发展去吧，她又不是救世主。
上车前，习惯性放出意识，扫一圈周围环境。
结果就捕捉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救...救救河神...救救河神...”
嗯？
沈心皱眉，看向地上的人。
捕捉到的心声就是地上的人发出来的。
“河神？”
沈心在记忆里搜索一圈，没记错的话，她在汉江附近捞核潜艇的时候，就出现过河神这个东西。
虽然潜艇还没捞上来。
“怎么了？是有什么变化吗？”程巡关注到沈心的迟疑，主动询问。
他早就发现沈心的能力，似乎和他们不同。
似乎对某些信息格外敏锐，具体是什么能力，他不好说。
不过现在沈心明显是有所发现。
“嗯，你们还记得汉江那个所谓河神吗？我们得想办法找找这群人后面的人了。”
这样啊，姜东就来劲了。
当初那些人造了一个河神出来，哄骗汉江的本地人，每年献祭小孩子。
可惜后来线索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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