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六点。
他们都走了。
走进卫生间，张泽使劲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随后，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就仿佛看见了一个小丑。
恨不得抽他几个大嘴巴。
你怎么这么贱呢？
过去这么久，依旧在想她，在意她，关心她。
每当听到她的消息，哪怕听到她的名字，哪怕听到关于她的一首歌，仍旧心悸不已。
然而，她却是……
却是有钱人的玩物！
伺候上流社会的男人，不是玩物又是什么？
“张泽，你就说你贱不贱？”
说完他就笑了。
那种自嘲的哈哈大笑。
走出卫生间，张泽点上一支烟，缓缓吸了几口，随即拿起手机给萧红打电话。
好一阵才接通。
“今天太阳从哪升起了？张总竟然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萧红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依旧调侃的语气打趣道。
“佩服你！”张泽说道。
“惭愧惭愧，我哪里值得张总佩服？”萧红笑道。
“碧玉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张泽问。
“碧玉？碧玉是谁？我不认识。”萧红很认真的说道。
“放心，我没录音。”
“张总今天怎么回事？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呢？”
“行，你够狠。”
萧红说道：“张总什么事？如果没事我就挂了哈。”
“等等！”
张泽顿了一下，说道：“红姐，咱俩的事情还没完。”
萧红沉默了许久，突然一笑：“确实没完！”
张泽挂了电话，接续抽烟。
电话又响起来，念念打过来的。
“你在哪？”
陈念念已经不叫他泽哥了。
“我在家，怎么了？”
“我爸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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