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点上一支烟，吸了两口，又喝了一口酒。
两口烟，一口酒。
之后，张泽看向叶如雪，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叶如雪表示很疑惑。
张泽诚心致歉，“因为，我之前在她面前吸烟的时候，总是询问她的意见。”
“坦白讲，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你有代入感，但就是那么做了。或许，你跟她有些相像，仅此而已。”
叶如雪惊愕的看向张泽。
就这么看了良久。
然后她喝了一大口酒，吞出两个字：“傻逼！”
张泽一声苦笑。
自己确实是个傻逼。
叶如雪说道：“你知道当一个女人的面说她像另一个女人是多么傻逼的事情吗？张泽，你真傻逼，也是真混蛋！”
显然，叶如雪真生气了。
她端起酒瓶继续喝酒。
张泽一把夺过，将酒瓶放在桌子上。
“所以，我才说对不起。”
叶如雪抹抹嘴巴，咧嘴一笑，笑容里有着无尽的嘲讽，不知道是讽刺她还是讽刺自己。
“那个女人就是你的初恋高静雅吧？”叶如雪问道，眼神有些戏谑。
之前不想揭开他的伤疤。
可既然你惹我了。
那我不介意在你伤口上撒盐。
来啊！
互相伤害啊！
“是，她就是。”张泽坦白承认。
叶如雪笑了笑，说道：“你的眼光也不过如此，她并不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漂亮或者那么有气质。”
坦诚讲，那个高静雅的气质不如白冰，容貌也不及自己。
至于顾佳，叶如雪没有见过。
如果见过，她会说身材也不如顾佳。
“咦？”
叶如雪吸了一口气，皱眉道：“她就普普通通，你为什么把我当成她了呢？我比她漂亮很多好不好？”
张泽点了点头，对于这一点他还是承认的。
就容貌来讲，自己认识的人里边，谁都不如叶如雪漂亮。
“哑巴了？说话呀，我问你话呢。”
叶如雪一定要他将那句话说出来。
张泽说道：“是，她不如你漂亮，我不应该那么想。”
叶如雪满足了，用手捏起一块肌肉放在嘴里，然后抢过酒喝了一口。
“这世道没什么好的，酒还可以。”
“别喝了，再喝你就醉了。”张泽劝说道。
尽管她现在说话还算顺畅，但已经有些乱了。
不然，她不会这种态度，不会说这些话。
“要你管？醉了怎么了？你们男人还不一个德行？就盼着女生醉了然后为所欲为。”
叶如雪扯着嗓子说道。
张泽轻轻摇头，说道：“我承认有很多男人都那样，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敢保证，不会趁人之危。”
“狗屁！”
叶如雪哼了一声，“宁可相信这世界有鬼，也不相信男人这张破嘴。”
“你是真喝多了。”
张泽再次劝解，随后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
忧愁就酒，越喝越有。
俩人都没在说什么，各自喝各自的。
叶如雪放缓了喝酒的速度，良久之后，问道：“你见到她什么感觉？”
张泽沉默片刻，摇摇头道：“说不好，说不清，心很乱。”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心乱过了。
尤其是来到张北之后，他就想好好做一番成绩出来。
一旦忙的时候，就不会胡思乱想。
谁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既然遇见了，很难不心乱不心烦。
但具体什么想法，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
叶如雪看到张泽酒瓶里已经没有了酒，便说道：“先喝我这个吧。”
“好。”
张泽便拿起她的酒，也是对瓶吹。
两个人等于间接接吻了。
叶如雪不在乎。
张泽也不在意。
只不过，在他喝酒的时候，叶如雪拿起手机又点了一些酒水。
这一次是唐啤十二度。
想不到这里还真有。
叶如雪听陈念念说过，在一起玩耍这么久，只见张泽喝多过一次。
那一次就是白加啤。
啤酒是唐啤十二度。
叶如雪记住了。
今天，就是想灌醉他，一解心头之恨。
张泽继续喝着酒，叶如雪接着前边的话，说道：“我问你一句话，你有没有爱过她？”
“废话，当然有了！”张泽说道。
这一点不容置疑。
他心里最清楚。
包括现在，仍旧有爱，但也有恨。
叶如雪点点头，说道：“张泽，今天，不，确切的讲是此刻，我不是你的女秘书，我是你的好朋友，才跟你说几句真心话。”
“如果你爱她，就应该盼望她幸福，不是吗？”
嗯？
这句话有些猝不及防。
有些难以理解。
张泽细细品味，渐渐明白了她的意思。
对。
爱她，不管是爱着还是爱过，至少是自己深爱的人，哪怕不能成为朋友，也不希望她遭殃倒霉。
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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