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们四个都下山去，”老头子面无表情地对正在吃早餐的飞天，飞龙，飞虎，飞柳道。
“什么……”飞天飞龙同声道，莫名其妙，口里含的包子都喷了一桌。
“养了你们二十多年了难道还想肯老？”老头子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帐本和些凭据甩在歺桌上，“下山收账。”
“操……”看这老头子的气势，飞天和飞龙想骂人，俩人提了下眉头还是忍住了，老头子今早怎么啦！昨晚失恋了？被绿了？
“爷爷人呢？”飞龙环视着四周。
“不要看了，他比我忙，没空跟你们费话”老头子说完又从口袋掏出伍佰大元往桌上一丢“这是你们收到第一笔帐前的所有费用。”
伍佰元，才伍佰元，四人同时望着钱表情升华，“糟老头子，玩啦！告诉我伍佰元能干啥？”飞天眼里有丝丝凶光。
“记住，飞天保护飞龙，飞虎和飞柳保护飞天，”老头子脸上像四人欠了他有还不完的帐，完全无视他们的理由。
“什么……”飞天和飞龙惊呆了，什么鬼？老头子没进过学校？没文化真的可怕怕，老头子昨晚是不是失恋了？不是被绿了吧！
“滚，吃完就滚，”好长时间没见老头子这么狂过了，飞虎和飞柳好像事不关已。
飞天和飞龙丢下碗筷急忙往里屋走去。
“站住，你俩想干嘛？滚下山去。”
“我们怎要拿换洗衣服吧！”飞龙想拿自己的私房钱，飞天也是这么想的虽然自己的私房钱不多，穷家富路吗。
“来人，把他们四个的行李拿来。”
四人又是一阵惊讶！原来老头子早有预谋，“老头子，你牛逼！真牛逼！飞龙，去把你妈给你求的佛戴上吧！”飞天用眼神示意着。
“来人！棍棒赶走。”
无情，太无情了！这个是我们认识二十多年的师傅吗？一个个满肚子问号和无语。
下山的路只有九百七十级石阶了，原来有二千多级，乡村道路改造水泥路修到半山腰了，如果没有车马走路快也得三小时到集镇，他们被老头子赶牲口一样赶下了山。
山上，有二个老者，一对中年夫妻和他们四人大小差不多的师兄弟们正悄悄地注视着四个远离的背影。
“是时候放养了，圈养了二十年该验验成绩单啦！”一位白首老头子对他们师傅言道。
“哥，我怕你们不舍，全权作主啦！”老头子微笑着回言
“树哥，是不是找二个人跟着他们，”中年女人对中年男人道，满眼都是不舍与柔情。
“静怡，放心吧！飞天豪而不狂，飞龙狂而不野，飞虎沉而不闷，飞柳小人精，何况他们四人的困仙阵在山上已无敌啦！”中年男人轻拍着中年女人挽着他的手，满脸笑意。
四人顺着石阶一路欢奔，很快就把刚刚被老头子强势压得的不愉快丢了。
“天哥，龙哥，你们俩慢点！我和虎哥都跟不上了。”
“跟不上就分开走啦！”
“为啥？师傅可没有叫我们分开走。”
“师傅没，可他已不在身边就不算数啦！”飞天戏弄着飞柳，飞龙笑而不语。
“死天哥，龙哥哥！”飞柳柔情似蜜。
“叫龙哥哥！再甜也不行，老实交代吧！”
“交代什么呀！”飞柳挑起眉毛。
“飞虎，你这闷骚男，你没话题吗？”飞天顺手拿起一根残木棍。
“是的，我和飞柳是提前知道今天下山，你认为我们能改变吗？”飞虎无奈地摇摆着头。
“你俩傻啊！”飞天看见飞虎和飞柳偷笑，“交出来吧！”飞天又道，飞龙把手伸向他俩跟前。
”交，交什么？”飞柳强压着内心波动。
“妈，私下给我们多少”飞天捻着飞柳的耳朵。
“痛，痛，静怡妈要我俩满着你俩，我就知道满不住”飞柳和飞天打闹着。
“是五十万吧！”飞龙微微一笑。
“聪明！”飞虎竖起大拇指。
四人会心地一笑，相互欢崩打闹。
飞天比飞龙大二个月，他俩都喊树哥为爸静怡为妈，但他们都知道他俩肯定不是一个妈生的是不是一个爸也不知道，小时候问过闹过都没找到答案，慢慢长大点知道父母对飞天飞虎是手心和手背，在飞天的心里父母的爱爷爷的爱曾未缺失，只有那糟老头师傅对他格外苛刻严厉，很多晚上飞天睡在古书堆里。
飞虎和飞柳是一对龙凤胎，飞柳比飞虎早出生二分钟，争了个姐，他俩和飞天共曾祖父，从小就在山上生活便跟着飞天，飞龙叫上爸妈。
其实山上的风景真的很美，除了苍翠的林木，正值三月，野花遍野，珍鸟希禽也可追见，山涧清泉，和风轻柔又有几多山庄可比，而此刻这些对于这四人来说无心更无恋。
“飞虎，飞柳先去见你爸妈，”飞天看着他们俩个。
“不顺道，收帐第一家是北边县城，”飞柳和飞虎同声道，其实老爷子和他们的师傅早就给他们严格规划了路线，她俩决不敢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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