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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柳神飞到所谓的李凡本体跟前，才看出端倪来。
她笑了，笑得很开心。
“李凡，你胆子是真大啊！”
那遍布虚空的冰晶，确实是李凡的身体，但却只有薄薄的一层。
此时此刻，李凡就如同摊平的海带一样。
若要说全部是虚的，也不尽然。
至少最先出现的那只手，是真的有货...当然不多就是了！
“没办法，混沌之气不太够，想要逼退那个家伙，只能出此下策了！”
褶皱开始回收，李凡的身体也开始逐渐恢复正常。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柳神看向李凡，神光隐现的眸子中突然出现了别样的意味。
道侣二字，在她脑海中闪过。
“前辈，千万别来以身相许这一套。
第一、太俗了。
第二、我现在是个什么生物都不确定，我们要是强行凑合在一起那是畸形的爱。
第三、你年纪实在是太大了，八万岁，我撑死了也就一千出头，你这属于老牛吃嫩草了。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身上的......”
没等李凡说完，柳神一掌朝前推出。
李凡那尚未收回的褶皱，如同被火车皮撞过，朝着虚空深处飞去。
八万年未曾动过的心，泛起的涟漪就被李凡这么碾碎了！
八万岁！
老牛吃嫩草。
李凡，真该死啊！
提什么不好，非要提年纪对吧！
什么狗屁最重要的一点，那能让你说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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