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江户川柯南露出死鱼眼，“你到底是想让我追上去，还是希望我暂时放弃？”
“我只是单纯的感概，请不要过度解读。”
江户川柯南深吸一口气，平复呼吸，“你在车上没有感觉到吗？生病的时候应该更敏感才对，那种黑暗组织的气息……”
灰原哀靠在沙发上，双手环胸抱在身前，凉凉地说：“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组织探测器，因为生病而死机了。”
江户川柯南嘴角抽搐。
灰原哀知道他没有莽撞之后，就消了气。
先前的几次交锋总归让他涨了点记性。
这会儿见他这样，灰原哀忍不住开口询问，“你刚才说搞不清楚对方是不是琴酒？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从未想过从令和年代的福尔摩斯口中听到这句话。
某种程度上讲，她希望对方能放弃，追逐黑暗，除了会带来死亡，还会将自己染黑。
那个男人……诸星大，他不就是如此吗？
灰原哀深吸一口气，或许不是这样。
或许他天生就将一切放在天平上衡量，而姐姐的分量不够重。
江户川柯南不知道她的思量，还在疑惑。
他有些迟疑，自己的判断，自己的嗅觉，是真实存在还是幻觉？
侦探就像鲨鱼，可以闻到百万分之一程度的一滴血，在两公里外听到四十赫兹以下，不规则的低频。
可自己却没办法判断那人是不是害自己变小、杀人如麻的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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