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伸出来的手，秦方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就收了回来，随即问道：“你是日本人吗”？
他要一个确切答案。
那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笑了笑说道：“艺术应该是不分国界的，对吧”。
按他的说法，那是把这件红翡当成了一件艺术品。当然，这样也没毛病。
秦方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当即说道：“对不起，你是日本人，这东西我不能卖给你”。
他几乎是没有过多的思考，当即就说了出来。
而且语气还很坚定。
他好歹也是大学毕业生，对中国的近代史是经过了系统性的学习的。
虽说那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也讲要放下过去。可想到以前的种种，放下又岂是那么的容易。
况且在他看来，既然这件极品红翡是中国面世的，那它就应该留在中国。若是被这日本人买走，那岂不是等于永远到了他国。
自己这边出来的宝物却要到别人国家去，这和以前的文物外流有什么区别。这便是秦方的想法。
若是别人，他自然是管不了的。
可这红翡既然在自己手上，那他就有决定给谁的权利。
卖给这日本人，实非他所愿。
就是退一步讲，这个事情以后要是传出去，他也怕别人挫他的脊梁骨。
而现场这么多人呢，传出去是必然的。
他可丢不起这人，他的家乡也丢不起这人。
所以他的语气是坚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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