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起来很开心，笑容很灿烂。我也想笑，可是，我好像……笑不出来了，而且我感觉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总感觉我在代替某个人，而我好像已经忘记开心是什么感觉了。”
夜司爵把慕笙的身体转过来，抓着她的肩膀，道：“那就不要再想了，你就是你，没有人能替代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吗？”
半晌，慕笙抬起头，看了夜司爵好一会儿，问：“你……是谁？”
夜司爵顿了顿，手臂开始僵硬，“笙儿……你还记得今天的事吗？”
慕笙似乎想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难道那颗药丸的副作用已经开始了？
下午慕笙还有愤怒，现在连愤怒都没有了吗？
“那你还记得你刚才讲的话吗？”
慕笙眼神无光，道：“我刚才讲了什么话？”
夜司爵完全没想到，这个副作用来的这么快！
他一把抱住慕笙，就这么抱着，他不敢松手，害怕一松手慕笙就不见了。
慕笙愣了一会儿，随后回抱了夜司爵，没有人对她指令什么，这是她的下意识的动作，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她能感受到这个人没有安全感，好像这么做能帮他找回一点安全感。
过了好久，慕笙主动开口说：“你还要抱多久？”
夜司爵才反应过来，刚才因为太害怕了，所以抱的有点紧，他慌忙道：“笙儿，我是不是抱疼你了？”
慕笙似是有点不理解夜司爵此刻的心情，问：“抱着为什么会疼？你这是……害怕吗？害怕是什么感觉？疼……又是什么感觉？我…忘了。”
忘了？
真的会变成一个木偶一样吗？什么情感都没有吗？
“笙儿……对不起。”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我不该离开的，是我的错……”
可惜，慕笙现在就像是不懂人情世故一般，不懂夜司爵在说什么。
等夜司爵再次对上慕笙的眼神时，他的眼眶已经红了，嘴角微微翘起，眼神坚定，他强忍泪水，不让自己崩溃。
“你不是想去西海岸酒店嘛，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夜司爵声音颤抖着。
慕笙轻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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