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奇怪问道：“不是说，都是签了公司的？”
白姐哼哼说道：“公司内部竞争也大，你要是一直做这种活动范畴，自然是能够养活自己，但是谁不想往上爬？”
张灿明白，进入这个行业的人自然都是注重名利得失，咸鱼摆烂是活不长久的。
摆烂太久，是会被淘汰踢出局。
白姐继续说道：“这些妹妹，还要自己出钱去拍杂志，即便是个三流杂志也是争抢的不得了，公司名额有限，你争得头破血流，还得自己去送钱，为得不就是个名嘛！”
张灿苦笑说道：“名利场不都是这样吗？除了体制内，还真不允许你怎么摆烂，赚钱要紧。”
白姐点点头，说道：“都说穷孩子早当家，可是我看你也不像个经常出来兼职的大学生。”
张灿哑然一笑，摊开手说道：“姐姐说了算，我就是来体验一下兼职的感觉，顺便不想花钱看车展，这个理由充分不？”
白姐眉头微皱摇摇头，脸上表情颇为不信，显然知道张灿没说真话。
张灿这个时候，说道：“我有个业务，白姐有兴趣没？”
白姐这个时候才笑了起来，打趣说道：“看你小子就不单纯，说吧什么业务，有钱赚，难道会没兴趣？”
张灿思考着说道：“礼仪这块儿，你们不屑于赚这个钱，昨天我也提过，从礼仪中选新人模特出来，相对来说容易很多，所以礼仪这块儿，白姐咱俩合作呗？”
白姐意外地看着张灿，两人就这么互相注视，好半晌，白姐才开口说道：“资源？你哪里来的资源，那么多礼仪资源我凭什么跟你合作，钱赚的更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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