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瑜给老板打开车门，问道：“老板，你说的是真的？”
“什么？”
“教授之上还有厉害的人，而我在他们之上，这句话是真的吗？”
“当然……”
冯瑜眼睛都亮了。
“不是，我小学都没毕业。”
冯瑜不信，她觉得老板的小学毕业，是指教授级别的孩子们。
厌黎没说谎，她不止小学毕业，还是没有毕业证的那种，毕竟第八十八世的她没有读过书。
自学成才，小学没文凭。
厌黎没有任何掩饰来到十八街，抬了一根凳子提了一袋糖果，开始发糖之路。
吃一个，发一把，众人一看是老板发糖，赶紧排队。
每个人吃了一个，得了一把。
吃第一个感觉好香甜，吃第二个就有一种差之千里的感觉。
有一种‘再也找不到这种味道的既视感’。
厌黎一直发糖，一把配一个，一袋又一袋，发了许久，疑惑系统到底哪里来的糖。
发了这么久都没把系统掏空。
她搜索过，这个世界没有这种类型的糖。
她也不怕被发现，小饼干们聪明的小脑袋，都没有觉得奇怪，只能证明系统能力非凡。
它越来越厉害了，以前让她被网暴，现在居然能合理化她的存在，合理化凭空取物。
开始长脑子的系统这么厉害，要是脑子长出来会怎么样？
好奇！
新手保护期，到底保护的什么？
厌黎顺手又送出去一个糖。
然后她游走在有小孩子的角落，励志于把系统掏空。
可惜事实没能让她如愿。
糖果像无穷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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