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老大前，他就感觉自己要神经病了，遇见老大后，他感觉世界都鲜活了，又感觉自己还有救。
精神病又不是什么大病，随便治治……说不定哪天就好了。
太阳出来。
厌黎起床收拾一下打开门，对着缩角落的人道：“进来吧。”
老大邀请，小玩不客气走了进去，其实他一直飘着，只是有建筑物的地方跟落地一样，也完全可以一下子沉下去，穿墙而过。
他却选择跟人一样，上楼下楼，坐电梯。
因为寂静无声触感都没有，除了最开始穿墙，后面就觉得没意思了。
“吃饭吗？”
小玩摇头，疑惑的看着老大拿个盆烧纸，然后烧了一个帕子，后面又烧了几个小东西，他好奇的问道：“老大，你做什么？”
“给你烧东西，看来没用。”
“哦。”小玩知道烧纸这个规矩，如果真没用，那烧东西的人，真的是白烧了。
“真是可怜，如果有地府，那不得重新打工，上面打工，下去还打工，生生世世打工人，你这种算不算无业游民，然后像其他鬼一样‘饿死’？”
“……”
按照这样说法，自己就是求职无门。小玩不敢想。
厌黎念念叨叨着，像个神婆一样。
然后准备出门，小玩拒绝了，指了指天道：“晒鬼痛。”
厌黎读完唇语，兴致勃勃道：“你去试试……”
小玩：新老大让我去送死，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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