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抬起头看了眼坐在首位的苏白，问道：“苏白，你可以通过【命运】的权柄预测到米迦勒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发动战争吗？”
苏白摇了摇头，回答道：
“如果米迦勒是我们这个级别的超凡生命，我确实可以对祂的行为作出简单的预测，然后给出几个比较可靠的可能性。不过，祂现在已经是凌驾于规则之上的一阶生命，是真正意义上的神明，我无法对祂的历史痕迹进行捕捉，也无法对祂的行为进行任何解读。”
黄三石双手环臂，半躺在椅子上，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米迦勒的行为无法预测，那么战争到来的方式也将会出现许多变量，甚至有可能会波及到人类社会的正常运转。一旦出现不可控的因素，可能会有许多无辜的人类被卷入到这场战争中。”
不久前，全知之眼发动起对暗影狩猎者的战争，祂的第一步是派出波塞冬在黄海掀起百米高的巨浪，如果当时楚宁去晚几分钟，十几座沿海城市就已经被洪水摧毁，这也将会导致数百万人甚至是数千万人被淹没在冰冷的海水中。
没有人知道，米迦勒会不会以同样的方式掀起战争。
当黄三石正式提出这个问题以后，气氛忽然变得诡异起来，整个办公室内寂静无比。
忽然，一声冷笑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人类的生死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路西法脸色冷漠地说道：“难道我们还要像动画片里的超级英雄一样去保护这些低级生命吗？我们是神明，不是钢铁侠，奥特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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