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它只是个人工智能，没准刚才对自己说的话都是从其他人那边学来的……不过，这种东西最好还是不要随便往数据库里放，会污染数据库降低ai情商的。
微妙的怜悯在成竹心中跳着舞，让她很快恢复了冷静。
“亚能不能让我打一下？”成竹记得，天选者在提前对人工智能打招呼后，是可以对它发泄不满的。
“啊，可以，不过克莉丝汀应该碰不到我。”
亚挠挠头，倒是没问出“亚哪里惹到克莉丝汀了吗”之类的问题，只是闭上眼睛乖乖等着挨揍。
成竹看着这个与自己国家人种有些相似，拥有着黑发黑瞳小女孩外貌的半透明人工智能，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又问了一句：“亚可以变成男孩子的外貌吗？就是那种看起来就像爱欺负别人的坏孩子模样。”
她甚至还比划了一下五官的位置和形状。
亚并没有拒绝成竹的请求，很快数据变化后，成了一个成竹很熟悉的人物外貌。
深吸一口气，成竹直接一拳打了上去，然后胳膊穿过人工智能的身体，砸中了后面的墙壁，发出了“砰”的声音。一个背后是水的玻璃墙，却发出了打在石墙上的声音，这让成竹迅速意识到自己还在人工智能造成的幻境中。
一边揉着拳头，一边让亚重新变回去，成竹叹了口气：“人工智能还真方便，变男变女就是一眨眼的事。”
“克莉丝汀似乎很讨厌他？”
亚探着脑袋，有些疑惑地看着怒气消散的成竹。
“嗯……”成竹在场编了个故事，“他是我梦里的大恶魔，经常在欺负我，说我是没娘的孩子。”准确的说，是直接骂她是孤儿，然后被她带领孤儿院里关系好的兄弟姐妹们群殴了一顿，不过这些未来星的事情，就没必要跟一个人工智能说了。
“哇，他真是太恶劣了！那他后来呢？”
亚露出了气鼓鼓的表情，似乎真的能跟人类共情，而不是通过大数据模拟出来的反应。
“当卖国奸细死掉了。”
成竹补充，“我在梦里亲手结束了我的梦靥。”
“那还是一个挺好的结局……”亚把话题重新转移到了成竹之前说的另一个话题上，“不过成竹也想变男孩子吗？城里的科技很发达，只需要60万通用点就可以变性一次哦！是可以彻彻底底整个人都变成男孩子，不是大灾前那种单纯减少身体部件（胸部）的手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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