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爷子，我这朋友脑子有点问题，别介意，我替这个白痴给您道歉。”
“？？？”
“原来是个白痴，不会说话以后少说点，别给你朋友招惹麻烦。”
老人没有在意少年的说辞，但是对方态度不错，他也不再计较冒犯教会的事情。
秦馀摁住了暴躁的光头，一番好言相劝，算是稳住了眼前的老头，他此刻的内心，已经是翻江倒海，莫名的焦躁涌上了心头。
怪物不会攻击人类，但不得离开居住城镇，教徒定期巡视，在末世般的世界中，放任人类同胞物资紧缺，却又能活得下去，得到一份难得的安宁，让人们对教会，发自内心的崇拜和推崇。
这不是保护，这是在圈养固定人口，堕神教会把整个美洲的人类，当作了自己的信仰培育地，为他们登神的道路，做着庞大的布局。
“你们俩要是没事，就赶紧走吧，我还得在这迎接教徒大人，别耽误了我的正事。”
“这就走，多谢您指引方向。”
不耐的催促声，把沉思中的秦馀唤回，他微笑着向老人道别，拉着身边的光头，向远离小镇的方向离去，逐渐消失在老人的视线中。
“亚瑞，收敛气息，等一会再走。”
“嗯？哦，你想干嘛？”
“我想看看那所谓的教徒是什么玩意。”
“就那神棍教会？多半是传教士呗。”
一处小荒山之上，秦馀没有搭理身边这个脱线的白痴，神光附上双眸，他极目远眺，观察着那个躺在摇椅上的老人。
这一等，他们就等到了入夜，亚瑞百无聊赖的坐在地上发呆，秦馀则是盘坐在地，眸光仍锁死在小镇入口。
黑夜中，有夜魇出现在小镇边缘，发出刺耳的咆哮，但小镇内的人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依旧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没有丝毫的慌乱。
“有趣，来人了。”
“终于来了，劳资倒要看看是什么牛马，让我们等这么久。”
小山上的二人看着缓缓走向小镇的身影，来人一席漆黑的传教士装束，手捧一本破旧的古书，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从容的从夜魇的包围中走过，他双眼处蒙着黑色缎带，却依旧在夜色中如履平地，不见有任何影响。
小镇前等待的老人，来到他的面前，正恭敬的说着什么，然后对着小镇内的人们呼喊着，只见小镇中的人们走了出来，都虔诚的逐一匍匐在地，不敢抬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显然这人就是堕神教会的教徒，只见教徒手中的古书被翻开，黑色的雾气飘散而出，缓缓掠过人群，在人们的身体周围环绕几周，最后回到书中，像是带走了某种无形之物。
众人起身，教徒关闭书页，夜色中盘旋咆哮的夜魇退走，小镇中的人们看着这一景象，看向教徒的眼神中满是狂热。
“好一出自导自演，秽魔当教徒，眷族当群演，给这些美洲佬忽悠瘸了都，果然会带团队的神眷者，才是最恐怖的。”
秦馀对小镇前的这一幕，可谓是叹为观止，这信仰简直太好赚了，信仰之力就跟收税一样，回去得告诉队长，这一手玩得真是秀，上门服务还带一场免费演出。
“卧槽，专业神棍恐怖如斯，这什么教会是真的6，以前的天主教都弱爆了。”
亚瑞大受震撼，他贫瘠的词汇量只能到此为止了，但不妨碍他直抒胸臆。
“那本书，应该就是收纳信仰的容器，死光头，走了。”
“走了？不干一票？”
“你想被四五个神眷者围殴，就去干一票吧。”
“撤，我跟你回大夏。”
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他们要是动了这个秽魔手中的容器，只会打草惊蛇，想要打破堕神教会的布局，还需要回大夏摇人之后计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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