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安顿好了伊斯塔露，牧歌就被赫乌莉亚拉走了，所有人都对牧歌投来怜悯的神情。
就连时之执政伊斯塔露也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这牧歌能忍得了？
他忍不了，别开赫乌莉亚的手，牧歌把伊斯塔露拖走了。
“赫乌莉亚，在家等我，我带伊斯塔露去个好玩的地方。”
赫乌莉亚眼巴巴的望着牧歌远去的身影，这时，归终来到了赫乌莉亚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实在不行，你可以试试强来。”
“……”
众人以一种惊愕的神色看着归终，周围很安静，但好像又有人在对着归终说：“原来你是这样的归终啊！”
天衡山上，伊斯塔露不满的抱着自己的双手。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借你的时间之力一用。”牧歌的虚无之力，瞬间构造出一个奇异的空间，周围流淌着迷雾，整个世界仿佛变得浑浊起来。
“啊？”伊斯塔露没有在意周围，但她对牧歌的话感到了疑惑。
虚无之魔神，还用得着借用时间之力吗？
“我要去一个地方，探明我体内那一缕力量的来源，你的时间之力很有用，空间之力之前和空之执政打的时候，就已经摸清楚了。”
听着牧歌的话，时之执政伊斯塔露的后背冒出冷汗来。
仅仅交手了一番，就摸清楚了空间的权柄。
那我的时间权柄呢？
是因为过于深奥的原因吗？
牧歌背对伊斯塔露，望着这片虚假之天，道：“伊斯塔露，你知道树与海吗？”
“什么？树与海？树是什么，难不成是世界树？”可那不对啊。
那海呢？
总不能是暗之外海吧。
“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一个代表着存在，一个代表着虚无。”
牧歌缓缓转身，突然之间，整个世界的空间开始了破碎，牧歌和伊斯塔露二人，被一股玄妙的力量拉扯着。
“也正因为代表不同，它们也可以叫做存在之树与虚无之海。”牧歌现在很怀疑，自己虚无之魔神掌握的那常规的虚无权柄，就是来自量子之海的赐予。
量子之海里那都是些什么玩意？
正在毁灭的世界泡、无尽轮回，没有意义的世界泡、没有渡过崩坏筛选机制而跌落到量子之海里的世界泡。
忽然之间，伊斯塔露张大了嘴巴，她看到了此生永远无法忘怀的伟大景象。
那是一棵树，一颗无比巨大，无论如何都看不到顶端的惊世巨树，树上每时每刻都有叶子凋零落下，新生的叶子取代了原本的位置。
伊斯塔露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接到一片凋零的树叶。
“这是…”伊斯塔露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这一片叶子，居然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虚无之魔神…”
移开双眼，伊斯塔露意外的发现，自己和牧歌正站在一片一望无尽的大海之上。
从所站的位置向下看去，能看到那巨大的树根，扎进深不见底的深海之中。
“你所看见的海，就是这些失败世界的遗骸。”
牧歌仰望这这颗宏伟的巨树，树上，金色的星光洒满整个大海，无数世界诞生又消亡，无数生灵在叶子之中随着叶子而沉浮。
这也是牧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注视虚数之树，体内，一股和虚数之树莫名的联系，让牧歌从震撼之中回过神来。
“这些叶子，也都是一个又一个失败的世界。”
“它们…为何而失败？”伊斯塔露感觉自己整个世界观都被重塑了，原来，提瓦特之外，是这样的宏伟存在吗？
“崩坏，也就是天理说的世界之外的力量，至于深渊之力，我暂时还不清楚是什么玩意。”
牧歌找了一个地方，随意的坐下，“这是这颗树在无尽岁月之中诞生的一种筛选方式，筛选那些有潜力的世界让其发展，而那些没有渡过崩坏的世界，则会坠入这片量子之海，化为虚无。”
树与海的博弈，存在以久，甚至牧歌觉得，这两货完完全全可以组成一个cp。
虽然什么都磕只会害人，但牧歌不挑食。
量子之海想要吞噬虚数之树，虚数之树又想要抽干量子之海。
在它们二者，相互吞噬，又相互依存，这才构成了整个树与海的体系，这简直就是冤家对头啊。
牧歌表示，先磕为敬！
“这颗树，即是存在。”牧歌明白了，他彻底明白了。
自己的权柄，原来是这样来的啊。
虚无权柄，在牧歌的理解和感受之中，有两种解释。
一种是没有任何意义，即虚无，另一种，则是包含一切，即虚无。
因为它就在那儿，哪怕没有任何意义，它依旧在那儿。
这次依靠时间与空间的力量，冲破提瓦特后，牧歌算是没有白费功夫。
“……”伊斯塔露陷入了沉思，呆呆地看着手里那片叶子里的世界。
牧歌见状，便随意的在附近走动着，他想试着找找崩坏三的世界和崩坏星穹铁道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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