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婉有些好奇的看着她：“妈，你咋了？和我爸生气了？”
刘玉芬撇撇嘴：“还不是你大爷！动迁钱下来就花不少钱买了辆车，一样的钱，咱们还没怎么花，他家钱快花没了！”
明婉皱着眉：“尹震不是给我大爷找了个工作，不是一个月也能挣两、三万吗？还不够花？加上画蛋壳的收入也不少了！”
刘玉芬冷哼一声：“你大爷你不知道？跟你爸本质上没什么区别！有钱之后生活水平立马提升一大截，那娘俩天天要吃要喝要穿的，还都得好的，有空还得去旅游！多少钱够霍霍？”
“那也不到借钱的时候？小晴子才多大？考大学还早呢！”
刘玉芬没好气儿的说：“考什么大学？成绩不好，高中都上不去！要去念职高学艺术，一米六多点儿的身高，一百七十多斤。这样学那个有什么前途？要是你姑家莉莉去学还行，起码要个头有个头，要模样有模样。
她什么也没有，学完能干啥？又懒又馋，还想当明星？反正我不同意给拿钱，要是上个普通的学校还行，起码毕业就能工作。要么跟你大爷一样学画画也行，就非要学演戏，咱们普通人家学了有什么用？
不是打水飘是什么？咱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可没钱给他们霍霍，让他们自己张罗去吧！你奶有钱就给拿，反正我没有。你也不许给！咱家对他可以了！”
“那我大爷现在要借钱干什么？”
“说是借钱给小晴子报什么表演课？一张口就是五万，俩月还是多长时间，反正一年得十几万呢！现在上的什么琴课，一节就五百！再加上乱七八糟的，谁能供起？”
明婉耸耸肩：“我大爷对我不错，等小晴子考大学没钱，我给拿点儿，其他我不管！要不就等小晴子结婚的时候我给些就是了！现在这样我也没钱！”
刘玉芬瞪她：“有也不给！他小时候对你好，他结婚时我花五、六千呢！这些钱九几年的的时候可不少，早还回去了！
他之前开饭店我给他白干了三个月，他饭店赔了也没给我开一分钱，咱家够意思了！”
“行！听你的！”
该说不说，刘玉芬在外面还是能拎得清的，只是对老赫头和娘家没什么底线，最主要的是现在开窍了，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手里不能留太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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