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沐依然不语，只是默默地给她递纸巾。
“ 我——出身不好，朋友不多，我不想失去你，也不能失去你。” 王一可抽泣着说，一边擦眼泪，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穆沐的表情。
“ 一可，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穆沐直命要点。
王一可想要什么，害怕什么，本质上跟这件事情没有半毛钱关系，当然，以穆沐的年少通透，王一可不说，穆沐也大概猜得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是，话题已经打开，穆沐希望有机会听王一可自己当着她的面承认。
对于王一可来说，直面自己的内心也不见得是坏事。
“ 不——我—— 我没有，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王一可条件反射地否认。
王一可有过心理准备，料想过穆沐可能知道了当年的事，穆沐真当着她的面问她为什么时，有过心理准备的王一可也是深感无法面对。
王一可也不知道她无法面对的是穆沐，还是她自己。
穆沐看王一可不能面对事实，只能无言地看着她在自己的情绪里纠结，穆沐知道王一可需要时间接受和消化眼前的状况。
王一可哭了许久，穆沐也陪她沉默了许久。
“ 对不起，你—— 那个时候怀了尹家的孩子是吗。” 王一可不傻，算得清时间这条线。
“ 是的。” 穆沐清晰又直接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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