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没有什么证据。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没有找到的话，或许真的就没有了。”沈禹琛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一件件事情，自从林书瑶回国后，他提出离婚，一切的事情好像都变了，都开始脱离了原本的轨迹。
“总裁，那……”
“茂世制药继续盯着，别让他们察觉。”沈禹琛起身，有些话，他觉得应该要找楚念曦聊一聊。
楚念曦才刚到霓裳办公大楼，就看到了郭哲阳，“哲阳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你。”郭哲阳笑笑，在阳光下，他看上去和五年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如果非要说哪里变了，可能是变得更成熟，更有魅力了。
“那……我请你喝咖啡吧。”楚念曦看向了一楼的咖啡厅。
郭哲阳没有拒绝，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进了咖啡厅，这个时间点正好是上班时间早高峰，咖啡厅里的生意很不错，不过，大部分都是打包带走的。
楚念曦和郭哲阳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一杯美式，一杯摩卡。”他没有问过楚念曦，直接点了。
“你还是爱喝摩卡吧？”
楚念曦愣了愣，微微点头，她觉得几年后再次见到他，他有点怪怪的。
“几年不见，小曦曦都长大了。”郭哲阳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仿似要将她看穿一般，也让楚念曦有些不自在。
“哲阳哥，你回国只是因为一个研究项目吗？还有没有别的打算？”楚念曦之前所了解的郭哲阳，他的人生计划里没有回国，更没有回桐城的打算。
郭哲阳点了点头，“有，想成家了，毕竟，三十多岁了，也不年轻了。”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楚念曦问道，之前的郭哲阳可是一个不婚主义者，怎么现在的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嗯，有。”他没有迟疑，应得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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