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百分之一灵力的乌龟，没有法力没有道行，却能懵懵懂懂听懂这六个字。
巨大的声音在脑子里炸，它顿时痛苦抱头满地打滚。
死了多便宜你。
就这么折磨着才有趣不是。
没再搭理这痛苦的以头抢地尔的乌龟，姜宁宁转头看向红红。
情真意切，“刚刚，对不住，是我没查清楚原因就对你动手了。”
乌龟法力一消失。
红红被控制的神志也清明起来，脸上狰狞的凶狠不见了，只朝姜宁宁摇头。
想要扯着嘴角笑一下，却笑不出，只剩下泪珠。
姜宁宁看着她，心头发酸鼻尖发涩。
小可怜儿~
“既然你真身还活着，你什么打算？我送你回去，让你复活，后面你怎么想？只要我能办到，只要不违法，我都帮你。”
算是一个对不起的赔礼道歉。
红红抿唇，垂着眼，脸上那莫大的难过让人不忍直视。
片刻，她泪眼朦胧抬头，看着姜宁宁，“我想离开家，考大学，离得远远的。”
姜宁宁给她擦一把蜿蜒满面的泪。
“不哭，以前遭了罪，以后肯定能好好的，啊，不哭，走，我带你回去，家在哪还记得吗？”
红红点头，“记得，宣城京门小区，28楼，一单元，1202.”
姜宁宁顿时一脸错愕。
这不是她《讨债宝典》上记录的下一个讨债目标的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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