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婧既不能探测到他的等级，也不能承受他的杀意。
以前顾衍在她面前都是虚弱的样子，没有一点等级压制的迹象。
以至于她都差点忽略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顾衍的确非常强大，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武力天花板的反派大佬！
所以他此前才一直强调让沈婧尽快升到SSS级，才能杀掉他……
顾衍走下楼梯的每一步，都把不耐烦表现到极致。
他也并不隐藏自己的实力与气场，哪怕已经伤害到沈婧也毫不在乎。
“营养液是从哪里来的？”
“是从梁乐甫手上得到的。”沈婧还是觉得很不舒服，晕眩地咬牙说：“你应该会需要。”
他的身体崩溃得已经不能正常进食，只能用营养液维持生命。
而研究院中应该一时凑不齐这么多材料研制。
也就是说他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
他的身体溃败，其实更需要营养液补充能量才对。
顾衍走到沈婧的面前接过营养液，洁癖如他疑惑的挑眉，他的身体居然没有排斥。
“梁乐甫没死？你是他的女人？”
“……”
原来在前世中梁乐甫果然是死了的，这个是顾衍改变的剧情。
“我可以不杀你。”顾衍只要用变异藤沾点营养液，“仅此而已。”
也就是说他对失去的记忆同样不感兴趣。
只是因为她手里的营养液，暂且留下她一命。
沈婧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没想到是顾衍研制的营养液，让她避开了顾衍的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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